更新时间:2011年01月20日 21:25
一样对着大海呼唤海子。”林辉说。
“你知道吗!人是不能在一条表面平静的大海里畅游的。因为它下面早已暗流涌动,你越是无忧无虑,暗流来的越迅猛。就如人最好不要知道生命脆弱不堪。因为你已经得到过它的施舍,你对它怀着感激之情,就在你想要回报它时,突然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你被欺骗了,那么你所有爱会立刻转化成恨。而且所有的恨都比爱要持久。我妈曾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于健好。宁愿相信是真的,可如今有个声音在不停的跟我说,一切都是假的。或许她说的是真的,但她不知道她也是受骗者,她可以善良的去相信,我不能,因为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也或许他爱过她,至少在他选择娶她的时候是这样的,要是这样,我只能说,我看到的只是个短暂的爱情故事,人心易变,世事无常,就像烟火繁华过后的凄凉,可惜繁华的太过匆匆。一切关于永恒的传说,到头来只是个传说。我不想再从任何人那里索取什么,因为我还不起。”于亮说。
“别人既然肯施舍给你,必然是从你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你们互不拖欠。你应该放下你身上所背负的不健全的思想。那不属于你。”林辉说。
“如果我告诉你现在过的真的很好呢!我选择的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觉得自己想干嘛就去干嘛,看到喜欢的就驻足多看上一眼,我没有恨的人,我觉得这个世界不管如何都不至于让我去恨它,而且我懂得人是和失望作伴,所以我尽量不让自己以后会觉得遗憾!自由起来像只鸟,我自愿做了一只掉队的鸟,因为我不能跟着它们所设定的路线去飞,它们享受春的馨香,我留恋雪花的飘逸。”于亮说。
“你不觉得那只鸟很傻吗!雪花固然美丽,如果命都没了,那雪花在美它也看不到的。”林辉说。
“或许那只鸟神经错乱,不正常吧!”于亮说。
“人呢!”林辉说。
“人……可能也是吧!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正常的人太多了,相比起来不正常的人也就少之又少,在正常人的眼中,稍稍做了一件不正常事的正常人也就成了不正常人。而在不正常人的眼里,做了一百件不正常事的正常人还是正常人。不正常的人做正常的事太累,我觉得我能轻松做不正常的事,干嘛非要选择做累死累活的正常事呢!而且即使做了也不知道有何意义。”于亮说。
“那你有要做回正常人的打算吗?”林辉说。
“或许有吧!”于亮说。
“我们等着你,一直等。”林辉说。
“会的。”于亮说。
“叶欣是个好女孩。”林辉说。
于亮已经挂断电话,林辉愣了一刻,然后转身回房。他和于亮的对话并没使他快乐反到徒添落寞。他觉得这一切太假了,像无声的话剧一样,但偏巧那话剧演的却是他的故事。
林辉躺在床上,脑子昏沉沉的,像被人蒙了一层黑布。他双手移到太阳穴的位置,用力的揉了揉,又努力想让自己清醒起来,但越是努力越沉得混乱。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他又梦到那个悬崖上的女孩。那女孩背对着他,坐做悬崖上,双腿搭在悬崖下。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专心的底着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林辉叫她,觉得自己声音用的很大,但又像似连自己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他想朝她走过去,发现自己竟然不受自己控制。他在梦里挣扎,直到被床头搁着的闹钟吵醒。摸索到闹钟后,直接啪的一声仍到地上。
“看看几点了,还不起来,你今天不打算去学校啊!”奶奶说。
“我觉的头有些疼,可能是昨晚睡的太晚,奶奶帮我请半天假,说我病了。”林辉说。
林辉躺了整整一个上午,满脑子都是于亮和莫蓉交叠的影子。奶奶来过一次,送了一瓶热好的早餐奶。午饭在家吃过后,他根本没想到要去学校,出了门,全凭意识的操控朝着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