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2月26日 20:07
,我真的该死,我为什么在国内的时候不死呢,跑到这里来害人!立围叫我滚,当一辆疾驰的吉普擦身而过时我好想看到了柴图坐在车里对着后窗眺望。我猛然惊醒,我不能滚。
我要替柴图继续写好看的书,我要替柴图继续照顾她的弟弟。自从他妈妈病逝,柴图费了多少心血才让这个弟弟能“开朗、快乐,完全没有不懂事的父母留下的阴影”。柴图不在,谁来照顾立围的任性,为他打理一窍不通的生活。
密码是立围的生日,我自己打开门进去,无论他怎么对我,我坚决不走。我们都好久没吃东西了,立围正在按的面包机不听话,他气恼地用拳头砸下去。我看着他的拳头已经渗出血来,赶紧冲过去拽住,他气急败坏地一拳打在我脸上。幸亏我的嘴角往外流血了,不然他一定还会坚持把我赶走。他可能被自己把一个女人打出血来愣住了,我吐出满嘴的血腥擦擦脸,从地板上爬起来去帮他烤面包。“面包机没有插电。还需要什么吗?”
我的脸过了两周还看得出伤痕,比起我带给他的伤害,算的了什么呢!
立围不肯上学了,到巴黎成为名画家是他的梦想也是他姐姐的愿望,但是现在他要放弃了。我不想他辜负自己和柴图,但是柴图对弟弟向来逆来顺受,甚至他逃学时都不强迫他回校,我怎能强迫他呢,况且我也没那个能力。
那个喜欢穿运动服,站在阳光下笑起来长睫毛在眼睛上跳舞的立围。
那个假装沮丧对姐姐说“我知道要好好学习,要是成不了画家就只能出卖这张明星脸吃饭了!”的立围。
那个把一米七九的身子伏在姐姐背上撒娇要运动鞋的立围。
那个在中心广场上溜冰突然从背后抱起柴图转圈的立围。
那个无忧无虑简单快乐的阳光大男孩不在了。
我对柴图这个弟弟了解并不多,偶尔的接触看到的总是如柴图所愿自信开朗的他。“明知溺爱不好,但没办法不宠他。”小她八岁的弟弟就像是柴图的孩子,宝贝地满足他想到的任何合理无理的要求。允许他中学谈恋爱,不怪他翘课打球,满足他看见了喜欢的东西一定要买……
“我要的只是一个健康快乐的弟弟!”柴图倚靠着一棵被风吹光叶子的大树,一贯的温婉平静。“我养他一辈子也行啊!”她凝视着篮球场上耍帅的立围,眼神像看着自己的恋人。他们姐弟的感情好的让人惊讶,所以我的罪越加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