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4日 17:36
了之后,又怎样呢?没有了兴趣之后,将我弃遗弃在角落里,让我自生自灭?抑或是在让我自生自灭前将我摧毁?”
“我……我并没有这样想过。”我的咄咄逼人让官尚烈口吃。
“是的,你没想过,可你会这么做!”
“我……”
“你敢向我保证,你从未如此做过?”我的眼神凌厉的水眸像面镜子,将他照得无所遁形。
像他这种利用完而弃之的处事手段,早在我遇见他之前,已遇到过一个比他更狠、更绝,更泯灭人性的男人,是他将我丢进了地狱的深渊,是他将我逼向了疯狂的边缘,是他将我的幸福全数夺走,让我家破人亡,从此一无所有,孤苦伶仃的活在这绝望的世上。
我恨他,恨他,极恨他!
恨得不知多想喝他的血,煎他的皮,拆他的骨,可仅仅只是这样,也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你知道吗,为一己之私而毁了他人的人根本就枉称为人,他们没有人性,他们不停的掠夺却仍不觉得满足,他们的胃是一个无底洞,无论怎样的吸干榨尽之后,他们仍在不停的掠夺却……不是人,他们连禽兽也不如。”看着面前的他,让我想起了我总是想掩埋在记忆深处不被记起的过往,官尚烈的模样却意外的和那人重叠。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对待我的手段,是一样的。
居心叵测的接近我,甜言蜜语的哄骗我,极尽所能的利用我,最后……百般凌辱的遗弃我。
“别让我从讨厌你,变成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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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什么办法制服了他?”城门近在了眼前,只差几步我们便能到达。而一路上沉默的秦楚这时却这样问我。
“什么?”我心底在雀跃着,满脑子都是赶快赶到靖轩的身边,没有注意到他问我什么。
“他。”指了指亦步亦趋附在身后的三人。“他今天很安静。”还安静得很反常,整个人像蔫了的植物,无精打采的。或许正是因为官尚烈反常如此,让本就对世间事物都抱有冷冰冰态度的秦楚也不由得注意起来,率先开口出声问我。
我笑了笑,“安静不是很好吗?耳根清静。”不用回头,也知道秦楚问的是谁?秦楚也很奇怪,突然会关心起别人了?“你……担心他?”真稀奇!
他看着我,沉默的黑眸波平如镜,“不,只是担心你。”
我的嘴角更上扬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瞧,不是能吃能睡还能说吗?也不必劳烦你背我了。”
提到背我,秦楚的脸别开了,似是我提到了让他不堪的事,害羞的别开了脸。
“你的心眼真小,还在介意着这事。”我调侃他,只见他耳根都微微泛红了。“堂堂一个大男人的,脸比纸还薄?”也不知道该说他是纯真还是纯情?
哪知他突然阔步,走得飞快。
“哎,别生气啊,等等我。”这可恶的秦楚,我在口头上占了点上风,他竟然变相的欺负我,欺负我腿短?“喂!”
“公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官尚烈一路上的沉默是金,让纪小安很担心,奴性十足的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官尚烈的伤口是不是又在痛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不会吧?都好几天了,公子的伤口怎么一直都不能好呢?
“小安,闭嘴。”这回开口说话的也不是官尚烈,而是卓伶。“公子他没事。”隐隐知道官尚烈和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卓伶只是顺从着事情的发展而保持沉默。
望了一眼保持着沉默的官尚烈,纪小安扁扁嘴的住口,“哦。”可担忧的双眼却一直咕噜噜的盯着趴在卓伶背上的官尚烈。
而趴在卓伶的背后,官尚烈将脸深深的埋在两臂之间,像是某种惧怕着阳光的动物,把自己藏得很深很深,不让阳光侵入自己的范围,就算现下已是夕阳西下。
静静的,他倾听着卓伶强而有力的心跳;
静静的,他聆听着自己的呼吸声;
静静的,他偷偷的看着一个人……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没有人知道他想干什么……
只是……
静静的,静静的看着一个人……
那一抹翩翩的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