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7月03日 23:35
多次了吗?不也没能得出个所以然来。我说,他官大少爷倒是哪来的闲心,给第一次见面的的陆靖誉操起此等心?难不成,真如我所想,他居心不良,接近我们与我们套近乎,是肖想着出云国的宝藏?
“为何你不亲自去问他本人?”四两拨千金,我将问题从我身上拨离。
“有道是:当局者迷,怕是怕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喜欢嘛。”他答得倒是理所当然。
“为什么我就一定知道?”怎就觉得这官尚烈是看不得我在一旁不出声,非要逼我一同与他胡闹?
“你不是他朋友吗?”
“朋友就一定知晓?”他亲哥哥的靖轩不也不清楚吗?只能说,这陆靖誉藏心藏得那个深乎,除了他肚子里的虫子,怕也是没有人知道。
“你也不知道?”
“当然!”望着着他那滴溜滴溜直转的桃花眼,古里古怪,总觉得他在我和陆靖誉的身上盘算着什么,一身的不自在。“倒是你,为什么也会在龙城,你那时不是要去蒙城的吗?”此人来者不善,接近我们为何等目的尚不清楚,我也不想他再在我们身上继续打转,有些事只怕越说越错,越错越多,抓紧机会,我赶紧转换话题。
他嘴角掀起到一个优美的角度,“你现在可是在关心我吗?”
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我深呼吸一口气,捶胸自问,我怎就忘记这人是个很容易就蹬鼻子上脸的家伙,才和和气气的说话,他就得意忘形了?
“你弄错了吧!”
“可是,我很担心你。”深情款款的桃花美目一眨也不眨,泛满足可淹死人的柔情万千,深深且热烈的望着进我的眼中,认真无比。“那时,我让卓伶和纪小安来回找了那林子几次,只差没翻过来,可是无论怎样也找不到你们,那些在地上遗落的血迹,我多害怕那是你的,多害怕你会有不测,没有一夜睡得踏实……我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如文雅那家伙所说,别让你救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我多后悔,你知道吗?只不过,还好现在没事了,你平安了,毫发无伤的在我的面前,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说得情真热切,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一下子让我无法分辨那话中有多少的真多少的假,抑或是根本就是作戏,为的就是让我放下防备好让他趁虚而入。
“杜然。”就在我感动而又迷茫的时候,陆靖誉的声音正好如当头棒喝,让我一下子清醒。他如此的配合我叫我的化名,为的就是我此刻的女扮男装。
转头看着他,我便没有留意到在官尚烈狭长的桃花目之中那一闪而过的银光。
“天色不早了,该走了。”
此番话才出口,我便理解他是为我解围,为了让我从官尚烈的利爪下逃生。
“哦,好。”只是那语气能不能好一点?瞧他那看人的眼神冰冷冰冷的,没有温度,似是和人多大的深仇大恨,巴不得将人生吞入腹。
我闷闷的想着,刚刚不是争赢了吗?怎又黑脸了?又谁惹得他老大不高兴了?
“纪小安。”
“是的,公子。”纪小安应了声后,便来到我的面前。
我皱起柳眉,“怎么了?”
他漾着天真无邪的笑脸,“公子让小安将杜公子落下的东西还给杜公子。”
我落下的东西?我自己怎就不觉得那时有落下了什么的?
我努努嘴,“是什么?”
神秘兮兮的,我被纪小安拉到了一边。
而一直黑着脸的陆靖誉只能更黑着脸的瞪着我。
“今天,很热闹。”说着,幽幽而清淡的眼神落在了他们身侧那车水马龙的闹市之中。
或许没料到静默之后陆靖誉便是如此一句,本一直噙笑望着我的官尚烈怔了怔,马上恢复,应笑道,“那是。”
“你可知为何今天特别热闹吗?”
“愿闻其详。”
“有人在找人,找一个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人。”
“是么?该不是哪里逃出来的犯人吧!”
“如果是犯人,那陆某便祝他们主仆三人能顺利逃脱。”
笑靥有些挂不住。
“毕竟前路茫茫。”
“那是,龙城现在可是一点也不安全呢。”
“祝官公子一路平安。”
“谢谢。”
“陆某告辞。”
“不送。”
望着陆靖誉踩着悠然的步子拎着人离开,双手抱胸的官尚烈倚着一棵大树,静静的注视着一个方向。
“公子公子……”纪小安焦急的叫嚣从身后随着他慌张的脚步一同抵达。“他们他们……”气喘吁吁的指着身后。
“我知道了。”官尚烈淡定的摆了摆手。
“要不要我去……”一直随侍在官尚烈身旁从未发言的卓伶几步上前,自告奋勇。
“不急。现在你去只怕会徒劳无功,他不会让我们有机会接近。”目光悠远,官尚烈倚树眺望,茫茫人海白雪连天,一眼,他便寻到那勾人心弦清雅而又脱俗的白影身姿,嘴角含笑,不再说话,静静品尝。
时间,在安静的流逝。
直到,那抹清丽的白色终是没入人群里再也无法寻回,他才幽幽有收回视线。悠悠转身,噙笑晏晏的桃花目无意中落到自己手掌,回想起不久之前这手中那抹温暖,五指收握,捏在掌心里,他满足的笑了,高深而莫测,“我们会再见的,杜然。”狭长的桃花眼暗了暗,“这笔帐,我们慢慢再算,陆靖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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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又沉默不语了。
陆靖誉变幻莫测的性子我今天可是彻底领教了,便也懒得作声,随着他的脚步,晃着手里的布包,加快自己的步伐跟上他。
而我却没注意到,他那时有时无的目光,落在了我手中的布包上。
没多久,陆府的大门出现在眼前,他正想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入,我急了,赶忙拉着他的衣袖,止住他的向前。
他不解的侧首望我,淡默的神情拒人于千里之外,那沉默的黑眸似是代替着他的主人出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们走后门。”我可没忘记自己是偷偷溜出来的。
听到我的回答,他笑了,挑高的嘴角毫不掩饰他的嘲讽,“你以为到眼下,我那精明的二哥还不知他的妻子从府里跑了出来了吗?如果真是那样,我可真为我那二哥感到悲哀,一个连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也看不好的男人,何德何能只手遮天,让众人马首是瞻,守得住我陆府富甲天下的万贯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