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07日 15:33
新款名牌高跟鞋又开始走动,温晴可以想像她四处游说的样子。这样的女人拥有美貌和不凡的能力,处事圆滑老辣。她们收入很高,优越感强于其它人。
“最痛恨厌恶的女人一下子成了亲妹妹,还住进了他的家。依咱们老板的个性能容忍已是奇迹,怎么可能把她安插到自己的公司还做什么贴身秘书。”
温晴似乎闻到浓浓的醋味,原来是暗恋自己的老板,不要把她当成假想敌。菜鸟凑到她身旁,四周围绕着求知的眼睛让她很有成就感。
“今天在会议室你们没有看到,会议进行不久她就睡着了,老板亲自把她抱上沙发上,那种眼神根本不是哥哥对妹妹。”故意压低的声音,抓住其余俩人的呼吸,随着暴发的猛料响起一阵抽气声。
“不会吧,那岂不是乱仑!?”
“老板自然不会,不过我看那个女人混身充满妖气的美丽,难道你们忘了她的出身。”不得不承认温晴的美貌无人匹敌,妒愤双重,不断编排她的是非。
温晴捏坚拳头,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这个世界为什么人们只能看到炎立行的光鲜,无人看到她痛苦的隐忍。对一件事的评论添加个人的情感,往往偏颇事实的真想。
“对呀,我在杂志上看到她的母亲是一名妓女,酒店一、二层的夜总汇就是她的资产。”
“一个乡下的女人,能从妓女做到拥有三间日进斗金的夜总汇,靠的是什么?当然是勾引男人的本事,那个女人从小在妓女堆中长大,自然学得一身勾引男人的本事。”
别人对自己的诽谤,温晴可以含苦咽下,对于母亲的侮辱却像一把刀子,剜取心头的肉。她很想冲出去,冲着三个无知的女人大喊,真正受害的人是她和母亲。
洗手间突来的人打断三个人的谈论,也让温晴即将爆发的愤怒得到缓和。她就这样冲出去质问,无异于整件事宣扬出去,三个人为了掩盖自己的行为,不知编出什么样难听的话。
突然闯进来的离开后,俩人又奏到补妆的女人旁边“现在她已经是炎帮的大小姐了,没有必要勾引自己的哥哥吧?”
女人放下粉扑,暴出更辛辣的猛料“有一次我加班,深夜那个女从老板的房间走出来,后来我得知她就住在老板的套房中。”
猛料一出果然轰得俩人目瞪口呆,女人头头是道的细加分析“酒店客房如此之多,没有必要睡在咱们老板的套房中。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干出什么好事来?”
“这只是你的猜测吧?”
“猜测?咱们老板绰号是什么?拼命三郎,工作起来几天几夜不合眼,员工累倒饿晕那是常有事情。今天会开到一半,他竟然休会……理由却是要吃午餐,不是为了那个女人还会为了什么!?”
自家老板的绰号可是响当当,能让一个铁一样的男人改变,只有爱情这一种毒药。望着同事信服的表情,女人高傲的勾起下巴,她可没有胡说八道,一切都是有事实做依据。
“妹妹勾引哥哥,未免太那个了吧……”
“那可是乱仑,会被世人耻笑一辈子的。”
“有比咱们老板更帅气、更有钱、更优秀的男人么?”思及这样的优质男人被人抢走了,心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三个女人离开洗手间,温晴由隔间中走出来。难怪徐叔叔听到自己的决定,问自己有没有做好准备,这种准备不只面对未知的变数,还有内心有没有强大到可以面对别人的流言匪语。
人们对一知半解的事情,加以个人的揣测,往往这种貌似合情合理却未经证实的流言,落根人们猎奇的心理,在口口相传中不断传播。
温晴高估了自己,面对这些比刀子更伤人的流言匪语,愤怒之余是一种屈辱的心痛。抬起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美丽不是她与母亲的错,当这份美丽对其它的女人变成一种威胁,妒恨的眼中没有半丝身为女人同命相冷,毒口不断飞出的各种流言,一把把刀子钉在她与母亲的身上。
此时,温晴不禁佩服起母亲,面对傍人恶意的议论,母亲仍然活得那么自信洒脱,内心十分的强大。温晴不想做一名逃兵,整整脸上的表情走出洗手间,当她走进办公区,所有人停顿手边的事情,投来复杂的目光。
分不清哪几双眼睛属于那三个女人,一双双眼粘在她的身上,似乎拔去身上的衣服,完全赤裸的任人指指点点。温晴刚刚建立的自信土崩瓦解,内心受到伤害只想逃离这里。
炎立行正在电梯口等她,温晴扭身冲向安全通道,脚下的步伐飞快,延展向下的楼梯化成一条条牢笼的铁栏,只要跨过这些铁栏便可以得到自由。
炎立行的手机响起特别玲声,手机中安装与温晴腕部手环,配套的全球跟踪系统,只要温晴超过设定的距离,手机马上就会报警。屏幕上温晴似乎停在某一处,俩人相距数字不断攀升。
炎立行划入酒店的平面图,温晴在安全通道向下移动。大楼多层叠加建筑物,俩人在地球的定位没有发生变化,所以温晴在屏幕停在一点不动,垂直距离发生了变化。
这个女人永远学不会安份,炎立行气愤拍打电梯按扭,此时电梯正向上运行,屏目显示温晴已经来到一楼大厅。火速拔打一楼保安室的电话,门童回馈来的信息,温晴早一步离开。
炎立行来到停车场取车子,将手机插在控制面板旁边。温晴运动的速度很慢,没有乘座什么交通工具。开车沿着她运动的方向追下去,来到距公司不远处的湖心公园。温晴的坐标定在某处一动,炎立行路边停车进去公园。
逃走,天下之大她又可以逃到哪里?炎立行就像这腕上的手环,紧紧钳制她的自由,不用片刻的功夫他就会找到自己。身体内有种东西支配着身体,不断加快步伐,讨厌嚣闹的街道,讨厌投来目光的行人,渐渐走入绿树成荫,游人稀少的公园。
气愤、烦扰、羞恼将她的身体掏空,双腿无力坐在公园湖边的草地上,一颗水珠自下巴滴落,伸手抹去脸上的湿润。她竟然哭了,为了一生饱受非议的母亲,也为了陷入人生黑暗期的自己。
面对平静的湖心,她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愿想,只待时间平复受到伤害的心。身后的青草被一双男人的皮鞋,压倒倾伏,焦燥与急迫见到美丽熟悉的背影,化成不可自抑的愤怒。
“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知道逃不掉,还是存心戏弄我?”
温晴微微低下头,如果不是被流言匪语气晕,她根本不会这么做。炎立行见她不言语,气冲冲跨进数步,大手扭过她的肩头。满腔的愤怒被她红红的双睛化解,眉宇爬升一丝心痛。
“你哭了,为什么哭?”
温晴抹去残余的泪水,扭起性子不理睬他。炎立行迫切的心情更炽“说话呀,发生了什么事情?”
“干么大声吼我,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被人家说三道四。”温晴大吼着,将心中积压的不满吼出来。
炎立行有所领悟的挑高眉头“谁对你说三道四?”
温晴再次闭上嘴巴,炎立行没有逼问她。从来只在意自己想要什么,没有理会旁人的感受,自然无法体会被人非议是什么感觉。温晴外表清高孤傲,实则内心十分细腻。
“不要理会那些人的胡说八道,只要依在我的怀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大手将她压在胸口,温晴翻动眼皮剜了一眼,伤害自己最深的人明明就是他。收紧双臂,怀中的女人收在羽翼之下,任何伤害她的人,都要拿命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