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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七 婚礼

书名:炎少的安魂曲 作者:双子星 本章字数:7050

更新时间:2011年12月06日 13:52


炎立行向温晴求婚的消息一出,俩人兄妹的身份立刻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炎平如夫妇只得招开记者招待会,拿出一份DNA检测报告,证实徐锦达与温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乱仑的传言刚刚平息,关于这场婚礼的细节又热了起来,婚宴在哪里举办,每桌酒席多少钱,婚纱出至哪位著名设计师之手,温晴当天配戴的首饰价值几何,都成为热议的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俩人的婚礼在一座天主教堂举行,出席的全部是炎家的亲友。

炎立行不是天主教陡,只因天主教一条教规结婚的男女不允许离婚。他们的婚礼让这座小教堂名声大振,想要一睹婚礼的人将教堂堵了个水泄不通,想要得第一手资料的记者动用了高科技,早早在教堂内安置了针孔射像机,被专业的保安人员一一找了出来。

女人最漂亮最幸福的一天,莫过身披婚纱嫁给心爱的男人,脸上洋溢的幸福胜过一切华美礼服与昂贵的珠宝。三个女人一台戏,七、八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要将房顶都抛翻了,温晴没有家人,这些曾经用卖肉钱养育过她的大妈小妈们就是她的家人。

“暖暖,你脸上的妆太淡了,嘴巴要红润才漂亮。”拥有病美人气质的四妈拿起化妆盒,调了一款红通通的嘴彩,就往她的嘴巴上涂。

“哎呀,这种颜色能见人,红红的像猴屁股一样。”七妈嫌恶的一撇嘴,抢过四妈手中的化妆盒“暖暖,当年可是夜总汇有名的红小姐,提到化妆和保养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来我帮你化个美美的新娘妆。”

温晴望着七妈越来越近的手,企求的望向一旁的小妈。小妈实地看不下去,一只手推开正欲在温晴脸上涂涂抹抹的七妈“你也好意思说是当年,当年是多久了,二十多年了……二十年前的妆现在能看么?”

小妈将化妆台前的几个女人赶走,朝被挤到角落的化妆师招手“不好意思,她们只是太热情。”

化妆师一阵苦笑,人家说有妈的孩子像个宝,要是妈妈太多了也会很辛苦。温晴原本就很美,在化妆师的巧手下五官更加精致,化妆师梳理着她瀑布般的长发,绝佳的触感令其爱不释手。

“你的头发真美!”

此时四妈走上前接过化妆师的梳子“古时候女孩子出嫁,当妈妈要给女儿梳头,大姐不在我为你梳头。”

古时出嫁的妇女要将长发盘起,洞房之时由丈夫亲手解开,并各自剪下一络绾在一起,意为同心心德。四妈手中的梳子穿过温晴柔顺的长发,口中送出祝福: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化妆师挽起温晴的头发披上纯白的头纱,镜子中的她高洁典雅,嘴角写满幸福与甜蜜。她身上的婚纱不是什么名家之作,也不像外界传闻的一般垂满碎钻,大妈小妈合资送给她的礼物。身上也没有什么名贵的首饰,颈间的珍珠项链是妈妈生前的遗物,虽然妈妈无法参加她的婚礼,有条项链陪着她如同妈妈陪着一般。化妆室的门轻声打开,炎平如抱着祖传的首饰箱走进来。

见到身着婚纱的温晴,不由赞叹“暖暖,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

小妈不禁在一旁调侃“是婆婆看儿媳越看越顺眼吧。”

“当然,暖暖这么好的姑娘哪个婆婆看了不爱。”炎平如将首饰箱放到化妆台上“暖暖,我真高兴你能成为我的儿媳,这是我们炎家的传家之物,通常都是婆婆交到儿媳手中。”打开首饰箱珠光宝器的光泽耀人眼,小妈登时露出$_$的目光。

“暖暖,这个首饰箱中的首饰是由每代炎家的女主人积赞而成,将你的首饰放进去表示你入我家炎家的门,从此同心同德不分你我。”

温晴打开自己的首饰盒,里面的首饰相较则失色不少,她不喜欢名贵的珠宝,盒中的首饰多大是母亲生前的遗物。她小心的一件件放进首饰箱中,直到盒中只剩下一枚绿晶石的戒指。上次歌唤海在坟场送给她的,三字箴言才可以催动这枚戒指。

将最后一件首饰放进去,炎平如取了一对珍珠耳环亲手为她戴上“你看这对耳环与你的项链多配。”

温晴再次抬头望向镜中的自己,耳环与颈上的项链散发着珍珠独有的光泽。炎平如的脸突然凑到镜子中,贴近她的香腮。

“你妈妈在天堂一定会看到你披上婚纱的样子。”温晴无法压抑心中的情绪,眼底闪动泪光,炎平如轻轻的贴近她的耳内低吟几句,温晴马上破涕而笑。

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因为婚礼过于紧张的频频跑去洗手间,想起他徘徊在洗手间的样子,温晴怎么能不笑出声来。炎立行一身中规中矩的黑色礼服,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不断苦思皱眉。

身上的礼服100分,脸上的笑容100分,对于这张帅气的脸更加是120分的满意,为什么一跨出洗手间的门就紧张的尿急。即使膀胱被榨的一干二净,再也挤不出一滴尿液。炎立行关上水龙头,冲着镜子的自己咧嘴一笑。

擦干手上的水炎立行转身向门口走去,突然身后传来水流的哗哗声,炎立行背脊一僵敛住双足。这间教堂非常小,因为他的婚礼清空了教堂中所有工作人员,只留下主持婚礼的牧师。

过于紧张炎立行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洗手间内,这里除了他根本不会有其它人,那人传递的气息渗透感知,垂下的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水声一停,无孔不入的安静放大了心中的恐惧,炎立行首先打破沉默转过身去,洗手台前站了一个昂硕的身影,光亮的镜子映出绝美的面容。

“这里是教堂。”炎立行抱胸而立,藏起颤抖的双手。神栖之地,妖魔避之。

“我也是神。”万妖之主,魔中之神。十字架、圣水、圣经无法伤他分毫。

“你不是路过洗手间,顺便来方便吧?”

“当然不是,故人结婚我怎么能不送份贺礼。”

故人?炎立行轻轻一哼“我可以说不接受么?”

“这份礼物是你梦寐,千方百计的找上我也是为了它,怎么能说不接受呢?”路西华取出手帕擦去手上的水珠。

“你……”炎立行梦寐以求是变成一个正常人,路西华挑这个时间出现,绝不是来实现他的什么心愿。

炎立行正神游太虚之际,一只手搭上他的肩头,如寒似冰的语调在耳边响起“当年我在你体内注入天罡煞气,是希望你可以了解它的好,甘心为我所用。没有料想你如此的倔强,千方百计与我作对,即然不能臣服于我,我只好收回当年的赐予。”

五指一扣,一股力量透过皮肤钻进他的体内,这股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如奔涌而下的洪水寻找着出口。炎立行胸口一阵疼痛,那痛从身上七年未愈合的伤口传来。体内的力量四处乱撞寻找他身体的簿弱处,冲破伤口猛涌而出。

举行婚礼的地方选择在教堂外空地上,鲜花与亲友脸上的笑容共争艳,数道彩色气球扎成的彩虹门横跨红地毯,一颗用数千只氢气球扎成的巨大红心飘浮半空,代表着新人心心相印。

温晴没有父亲,徐锦达即是她的父亲也是她的公公,他一人担心两个角色挽着她的手踏上红地毯。炎立行一身帅气的西服站在地毯的另一端,婚礼的音乐一起,温晴在所有人祝福的目光中向着幸福走去。

徐锦达将温晴的手交到儿子手中“我把这一辈子最宝贵的女儿交给了你,你要爱她、疼她、珍惜她一生一世。”

炎立行的手有些冰冷却紧紧捏抓牢温晴的手,温晴心中一暖脸上绽开幸福的笑容,牧师打开手中的圣经,用不急不缓的语调宣读冗长的婚礼致词:

“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赖。今天炎立行生生与温晴小姐将在这里向大家庄严宣告他们向对方的爱情和信任的承诺。”

“从今以后,你不再被湿冷雨水所淋,因为你们彼此成为遮蔽的保障。从今以后,你不再觉得寒冷,因为你们互相温暖彼此的心灵。从今以后,不再有孤单寂寞。从今以后,你们仍然是两个人,但只有一个生命。唯愿你们的日子,天天美好直到地久天长……”

炎立行的手更加冷身体一抖,咬牙让自己不倒下去“可不可以跳到最后。”

温晴拉了拉他的手,今天是她们的婚礼难道他就不能有些耐心。牧师主持无数场婚礼,早已练得处事不惊。时不时挥手驱赶飞来飞去的飞虫,不知为什么今天飞虫特别多,总是在他眼前飞来飞去

“炎立行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温晴小姐为妻?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我、愿…意……”

手上的力量一失,炎立行瘫软在地,空空的手掌上留有茶色的血渍,瘫软在地的炎立行上身的礼服列开,露出下面被血染红的衬衫。温晴挑起面前的头纱,冲身跪在他的身边。

你怎么了?”

炎立行咧嘴一笑“对不起,只能这样进行婚礼了。”

温晴解开他胸前的扣子,触目惊心的血渍浸透衣物“快来人,送他去医院。”

“不,牧师继续……”

牧师目光随着嗡嗡叫的飞虫转动,飞虫空中悬停,一晃手中的玻璃杯,飞虫困在玻璃杯与桌面形成的牢狱之中。眼睛凑到玻璃杯前想看是什么飞虫,睁大的双眼又大了一圈,它不像其它飞虫有六只脚,它有人类的身躯和四肢,硕大的尖耳和一对飞翼,完全一只精灵的模样。

“还讲什么婚礼,现在最重要的事情送你去医院……”温晴将他拢在胸前,血渍沾染雪色婚纱。

炎立行一倒,宾客立刻乱成一团,温晴凄惨的呼救声响起,炎平如夫妇知道出了事,疾速奔到儿子身旁。被血染成红色的衬衫刺痛了做父母的心,七年前经历过这种痛,这七年中儿子身上无法愈合的伤口,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时刻悬在父母的心头。

“儿子,你怎么了?”炎平如抱起儿子另一半悬空的身体,徐锦达要理智一些拔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没有完成这场婚礼我哪也不去……”冷冰的手指抓住母亲的手,身为母亲最了解儿子的心。

“牧师……”

牧师哪见过如此情形,被点到名字全身一震,抱起圣经来到新人近前“温晴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炎立行先生为妻,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我原意……”温晴极力克制,泪水还是止不住滑落。

“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戒指是婚姻的象往,它完美的圆环代表生命与美,象征永恒的爱情。”

温晴将婚戒套到他的手指上,此时炎立行连抬起手臂的力量也没有,温晴握着他的手指将戒指戴到自己的手上。炎立行嘴动了动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只有拉高的嘴角坦露心中幸福。

“快,送他去医院……”抱住炎立行的头,希望将自己的体温度给他。

与炎立行的身体贴在一起,温晴感觉到有一股灵力不断从他的伤口中涌出来,弥散在空气。温晴心中一惊,这股灵力平常人根本无法感觉到,妖、魔、精灵嗅觉异样灵敏,对他们而言此时的炎立行就是一份甜美的食物,一份免费的饕餮盛宴。

人群又是一阵混乱,尖叫声此起彼落,平常不易看到的妖、魔由草地钻出来,牧师头顶的假发也被四处乱飞的精灵扯了下来。炎立行身体疼痛的一颤,一只毛茸茸的地鼠兽,凭着超强的嗅觉咬上他的手指。

地鼠兽生活在地下几十米的岩石中,因为久不见阳光双眼已经退化,全凭嗅觉在寻找食物和分辨家人,平日它们十分难得一见,不想被炎立行身上的气味吸引,冒着在阳光下极度的不适应,他身体内不断涌出的灵力对妖兽剧有超强的吸引力。

“这是什么?”炎平如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生物,它还在吸吮儿子的鲜血,伸手想把它扯下来。

“不要动,硬拉会将他的手指扯断。”温晴拿起地上杯子的碎片,反射太阳的光茫照像地鼠兽的双眼,它的双眼退化却仍有光感,强光射来双眼极度的痛苦,不得不放开嘴中的美食钻回地下。

空气中响起气球的爆破声,有些妖兽不小心撞到气球上,被突然暴出的气体震晕掉落在地上,很快它们苏醒过来寻着灵力独有气味快速向炎立行移动。天空飘来一片乌云,黑鸦鸦一片罩住下面的土地,它们被炎立行身上灵力的气味吸引来的妖兽。

牧师由桌子下面探出头来“快带他进教堂。”

教堂之内有神光保护,这些妖魔无法进入,徐锦达抱起儿子,随着炎立行体位的升高,灵力在空气中运动加快,妖兽寻着气味聚拢。当一行人路过巨大的心形气球,温晴突然砍断绳索,失去束服的数千颗气球散开。

妖兽分分撞上飞来的气球,爆破声此起彼落,延阻了妖兽的追击。气球放射状在天空散开与飞来的妖兽不期而遇,天空中顿时又是一片噼噼啪啪的爆破之声。

徐锦达将儿子放到教堂的地板上,儿子身上的血弄脏了他崭新的礼服。望着陷于昏迷的儿子炎平如再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起来。气球爆破的声音渐渐消失,众多妖兽无法进入教堂却又不肯停开,聚集在彩色的玻璃窗上。

更加遭糟的是因为妖兽围住了整间教堂,救护车内的人员无法对炎立行旋行救治,炎平如突然抓住温晴的手“暖暖,你有一位朋友是天师,多多少少会知道一会除魔驱邪的方法,快点想办法救立行。”

温晴想起歌唤海送给自己的那枚绿晶石戒指,危难时刻可以联系到她。催动这枚戒指需要三字箴言的咒语,可是发动所有人的智慧联想三字箴字,什么‘对不起’‘不客气’‘谢谢你’之类,甚至暴粗口皆无法催动戒指。

“咒语是什么?”

“就是你一直想对我说,却羞于出口的三字箴言,你懂得。”歌唤海朝她眨眨眼睛,恢复平时的嘻皮笑脸。

温晴回忆起当时俩人的对话,紧握绿晶石戒指的手关节泛白“小海,你最好可以救活他,要不然我们多年的朋友也不讲情面。”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绿晶石戒指大放光华,弥散的绿色光华在空气中旋转搅动形成强大的吸力,教堂内的木椅发出吱吱的声响,温晴立刻扑到炎立行的身上,用自己的体重保护他不被吸力的震荡,其它人分分抓牢身旁的物体,确保自己不被撞个头破血流。

头上的白纱被吸力扯了下去,黑发如飞瀑般倾泄,乱蹿的风一停歌唤海站在吸力的中心处,手中拿着她被扯走的头纱。

“暖暖,我就知道你心中最爱的那个人是我”

“什么时候还讲这种话,快点救他……”温晴十分气愤好友吊儿郎当的样子,叫喊声尖锐且高亢。

歌唤海前行几步来到炎立行近前,俯视他面无血色的脸,不禁脸露惋惜的摇头“可惜了这么帅哥……”

闻言炎平如哭声再起,温晴一把揪起好友的衣服“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玩,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会动用炎帮所有力量好好陪你玩一场。”

依温晴对她习性了如执掌,定会让她痛不欲生。歌唤海立刻举手投降“说说而已,活悦一下气氛。”见好友眼中乌云密集“我救他,马上就救他。”

歌唤海伸手搭上他的脉,脸上再也玩不出来“暖暖,如果我小心……或者我无能……”

话未说完,温晴双眼的泪珠滑落,歌唤海最见不得女人哭“暖暖,你别哭……虽然他的脉膊很微弱,不过还没有死。再说我是谁呀,歌家传人即使他死了,我也能把他从地府中给你带回来。”

言未尽,炎立行突然脉膊全无,灵魂由他的躯体中升了起来,歌唤海后背发凉,炎立行真的死了她的苦日子就要开始了。捏住炎立行的中指,将一股灵力度进他的体中,他的灵魂再次回到肉身中。

“小海,我已经嫁给他了,你可一定要救活他。”温晴悲切的肯求好友。

歌唤海望了一眼好友手上的戒指“你和他已经是夫妻,也许是天不亡他。”伸手拢起温晴脑后的长发“暖暖,你记不记的我说过,你的长发可以救最亲近人的命。本来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无法用歌家的锁魂咒救他。可是天意让你今天成为他的妻子……。”

“发是血之未,心是血之源,旧时新婚的男女要各剪一络头发绾在一起,意为‘结发’从此血脉相连。由此歌家创立了一种以发为介的法咒,可以救最亲近的人于危难之时。”

“小海教我如何救他……”

“每种生命都是自然中的一员,体内皆有与万物神灵勾通的灵质,名为神台。你首先屏除杂念,用心火点然神台。”

如何点然神台歌唤海曾经教过她,点亮神台之后人便可以与万物勾通,温晴尝试了几试无法点亮体内的神台“小海,为什么我点不亮。”

歌唤海抬头望了眼散在地上的神光,转身来到十字架前,与上面受难的耶稣了聊了起来“我知道这里是你的地盘,可是人命关天你就睁着眼闭只眼。”地上的光束未变“我说耶老兄,你没娶过老婆还不知女人小器起来有多么可怕,要是那个男人死了,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时我先削断你的胡子,扯下你身上的那条破布,给你穿上女人的内衣……”

威胁的话未尽,地上的神光撤去。温晴顺利点亮神台,削去一络长发将一头系在神台上,学着歌唤海的模样编织法辫,每编一节口中默念法咒。编成的法辫系在炎立行的脖子上,制止他体内的灵力外泄。

“锁魂咒只可暂时锁住他的灵魂和制止体内的灵力外泄。”

只救下炎立行的半条命“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歌唤海影像一震,站在这里的不是她的肉体面是她的远神“去找我哥北冥王。”

“我如何才能找到他?”北冥王神出鬼沉,要见他提前半年预约。

“你见过他,就在炎帮旗下的医院,我要走了……”歌唤海的影像开始模糊“告诉我哥不要为我担心……”

尾音震响空气,元神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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