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10月02日 04:38
的窒息使我本能的呃了一声,我知道最危险的时候到了。我这人平时胆子是有点小,但真正到了危险的时候,反而会冷静下来。
我的脑子快速的旋转着,想着一般的鬼魂会害怕什么东东!桃木枝?这是好东西,可是问题这里没有呀。黑狗血?其时别说是黑狗血了,就是黑狗毛都没一根。
慢着,血?有了,那些电影里道士在捉鬼时,在危急关头不都是咬破舌尖画的符么!
玛的,拼了,有用没用在此一举了!我猛的咬破舌头,扭头乱吐起来。
“去泥麻痹的!去泥麻痹的!”小女鬼一边像疯了一样尖声乱骂着,一边把小小的身子缩在我身后,使我吐不到她的身上。
此时的我被她掐得满脸痛红,两眼冒着金星。她能躲,说明她还是怕的,吐不到你身上是吧,我又是一口猛的咬在自己的舌头上,舌头上的麻痛使得我头脑稍为清醒了些,我猛的朝着自己的手心里吐了一口,然后一把就朝掐住我脖子的那双冰凉小手上按去。
啊!小女鬼发出一声凄凉的惨叫声,呼的一声,化着一阵风向后速度的刮去。
艾玛,终于走了。
扑通一声,我瘫坐在地上,咳嗽了好几声,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好一会儿,窒息感是没有了,但舌头上的麻通却越来越强烈。掏出香烟,点好刚抽了一口,艾玛,感觉舌头更痛了。
朝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当一根烟抽完后,感觉好多了。站起身来揉揉被摔破皮的胳膊和膝盖,扶好摩托车刚跨上去,突然朝面警车闪烁,一辆警车匆匆开来。老远喇叭就响了起来,“摩托车靠边,靠边接受检查!”
喵了个咪的,刚才有鬼魂要我命的时候不见你们来,这会儿倒来了!由于心里有股怨气,我态度很戗的问道,“干吗?”
“干吗?你大半夜的在干吗?”警车停下,一个中年警察一边朝我走来,一边冷然的问道。
“大半夜怎么啦?有那条法律规定大半夜不能走路的?”我也不知道当时的火气为什么会这么大,嘴一张就又顶了一句。
“吆喝小子,火气不小啊!是的,你大半夜走路是不犯法,但我们刚才接到报警,说有个开摩托车的小青年,说好的带人家母女一程,谁知刚开出去没一会儿,就先后把人家母女给甩到了地上。你说,这个人是不是你?”
啥?什么时候鬼魂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想起这对母女鬼,我又害怕起来,我有些结巴的说,警、警官,你可不知道,刚才那对母女不是人,是鬼啊!我差点就被那小女鬼给掐死了。你看,你看,我脖子上肯定还有印记在!
“编!继续编!还母女鬼!玛的,都什么社会了,还鬼呀神的。小子,你就是要说谎也该找个像样的理由。你自己用车镜照照,看看脖子上有什么印记。”
啥?脖子上没掐印?怎么可能!刚才我都被她给掐的快要死了,怎么可能没印记?借着警车的灯光,我急忙朝自己的摩托车观后镜上看去。
这一看,我立即惊呆了,艾玛,脖子上光滑滑的,一点点红印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