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1月01日 21:03
将此事说清,若是不愿,纭烬也不勉强。”
顾一刀见纭烬真有几分生气了,忙沙哑着嗓子哄道,“我说我说。”
纭烬掩在袖子里的纤掌握紧,强忍心中怒意。
顾一刀笑得淫邪,“还不是因为纭儿你。”
纭烬浑身一颤,“因我?”
“那天,在厨房外面留下了一块裙布,看,就是这块。”只见那人从怀里拿出一块布。纭烬的脸变得煞白。
顾一刀自顾自的说,“顾大哥自从捡了这块裙布就爱上了纭儿的香味。实在是,,”说着拿着那段裙裾在胸口上摩挲,纭烬抑制不住的战栗,颤声问
“那香竹”
“有一天顾爷我捡到了一张帕子。”
“帕子”纭烬喃喃低语,她猛然想起茉浅走的那天,她将帕子塞到香竹手里。
竟然,是自己害了她!
那沙哑如噩梦般的声音还在继续,难掩兴奋,“老子闻到这帕子上的香味,就以为那丫头是纭儿你,就趁她出府,尾随她经过了一个偏僻的巷子的时候”
“够了!!”纭烬暴喝,全身不住的发抖。
是这样,竟然是这样。香竹,香竹,是烬儿害了你。
顾一刀吓了一大跳,却还不知死活的邪笑,
“那丫头哪有纭儿半分好”
剩下什么纭烬再也听不清了,失魂落魄的向房间走去。徒留顾一刀一脸不解的站在原地。
泪如雨下,纭烬纤指狠狠的扣住房门,似要将葱白一样的指尖生生的插入门中。香竹,香竹,你听到了吗?是烬儿害了你。
那个眉眼弯弯的女子说,府中有个年轻的家丁在偷偷的看她,是个秀气害羞的男子。
香竹,是纭烬毁了你。
修远有些意外,一直不见纭烬,玄色衣衫的男子缓步踱到纭烬的房外,星目微阂注视着眼前的女子,一双美目好似哭过,愣愣的望着一处,却又似并未在看什么。修远没有打扰她,只是嗅着空气里淡淡的杜若香味默默驻眸,因何,这个女子总是像谜一样引他去探询。笑着流泪的她,不卑不亢的她,笑若春山的她,些许惊慌的她,还有如此迷惘的她,还有多少,是修远不曾见过的呢?房门外一抹玄色映耀天地,纭烬却未曾察觉。
“啪-”一颗黑子落下。
“爱卿,你说朕这局棋是白子赢,还是黑子赢?”凌锦帝雍瑾辰似是淡淡的问。案几上搁置一方白玉棋盘,帝瑾辰一人独控棋局。
容隐立于侧,垂眸观之,复而淡淡启言,
“黑子与白子相较,从目前棋局来看,尚是平局。”
雍瑾辰哈哈大笑,
“若太快太早结束棋局,岂非无趣。”
容隐凤眸狭长,那大皇子、二皇子不正是帝手中的黑白两方。帝控大局,身为局中棋子却难自知,毕竟是太过年轻,帝正值壮年,又岂会容下皇子权高盖主。
帝雍瑾辰敛去笑意,帝王之势迫人而来,目光停在刚刚落下的黑子之上,缓缓道,
“之前两方持平相较,此次却是黑子犹盛一筹,白子虽是稳步而行,却欠了刚勇,让黑子占了上风。”
“白子从棋面来看虽然暂处下风,”容隐淡言,“却因白子稳步而行,难让黑子疾吞,黑子棋势虽猛,却尤险浮躁,根基不稳。若要长久相较下去,胜负实难分出。”
帝瑾辰眼里微露几分激赏,又言。
“那如此看来,这局棋,理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