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01日 17:08
,不知公子还记得否?”
叶城冷眸盯住泠仙:“依你之言,在下的玉牌是因撞到姑娘才无意丢掉的?那姑娘的玉牌又是如何失而复得的?”
“自然_”是秋洛归还而来的。可其不能说,在事情未查清之前,不可在将旁人牵扯进来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泠仙也已略微感到不堪重负。如果再将秋洛,或者更准确的说是铭月兮拉下水,真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是宫中弟子无意中拾到才意外复得的,据姐妹描述,她拾得玉牌之处便是你我相撞之地。”韩泠仙情急之下编出这么个幌子,难免有些心虚。
叶城深深审视了她一眼,终是未在追问下去。不问不代表相信,他对泠仙多少存在一些质疑,敌意却是没有的,只是这个女子总是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道不明。
舞孝大致也听了明白,原来叶城和韩泠仙在卢云镇那时便已相识,可是为何他却从未向她提起,舞孝心底莫名一酸,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下意识的揉了揉心口,被叶城瞧见立即关切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舞孝被叶城紧张的眼神瞧得脸色发烫,奇怪这会子她的心跳又莫名的加快了,难道……舞孝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暗自心神错乱了一把。
“‘银发怪’你回来啦。”兰绮横空一嚷将这三人的心思瞬间打乱了。
“妹妹,”断恒笑着向泠仙走来,三千银丝随风轻舞,如同织女手中的雪纱。泠仙坦然浅笑,她这哥哥当真好看的紧。
“妹妹,我正有事要于你说。”
“泠儿也有话要说与哥哥听。”她出手抚顺断恒鬓前一缕银丝。
“那好,咱们进屋说去。”断恒拉过泠仙走了两步,忽觉不对又转头对众人说,“还是一并进来吧,我有话要同大伙讲。”
三足七星鼎内那一尾胭脂雪紫烟袅袅,熏得一室幽香。方才叫嚣着要商量事情的断恒却不开口了,或许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这里除了泠仙,其余几人都混得熟稔了。偏生这会子泠仙在此,向来话不离口的白絮,兰绮也都安生了许多,这一矜持倒是更为尴尬了。
“咳咳,”断恒作势轻咳了两声,紫瞳轻扫众人提声说道:“我与孝儿的一事,各位都已经清楚了,我招大伙来无非是想商讨一番日后之事。叶城,我知晓你喜欢孝儿,也明白孝儿如今的身份,但我必须将其带回‘虚步岸’见爹他老人家,还望你能谅解。”
叶城思量了片刻,忽地扯出一声哼笑:“以你之言是承认孝儿是我的了?”
“嗯?你_”断恒语塞,暗自瞪了叶城一眼,这个小子还真会见缝插针,“我可未这么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额……鹿死谁手?舞孝心里涌进一阵寒意,这个断恒还真是口无遮拦。白絮,兰绮与馒头都忍不住笑出声啦,泠仙也适当的浅浅一笑。
“额,孝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断恒急忙向舞孝认错,苍白的面容上难得浮生一抹酡红。
“孝儿明白的。”舞孝强忍笑意安慰道。
“哎,我知晓在下不善言辞,你们欲笑便笑吧,全当是我断恒助人为‘乐’了,这倒也不失为件悦事。”
兰绮一听这话,索性放开大笑,边笑边戏谑道:“亏你还自称是穿花溜巷的老手,怎地两句不到便在姑娘面前失了脸面,亏得舞孝性子柔,换做烈性子的姑娘非得骂你胡言不可,呵呵呵……”
“这不一样,不一样……”断恒连忙摆手,兰绮哪里管他自顾大笑。这,自然是不一样的,舞孝非同一般女子,对断恒的意义也是极为重大的。
“好了小姐,咱们别为难断大哥了,好歹人家是在咱们庄上,也算是客者,不可戏耍不可戏耍。”馒头好生提点,兰绮卖了个面子给他,倒是息声不笑了。
“孝儿,无论如何我还是想知晓你的意思,毕竟,强人所难终究不好。”
舞孝抬眸对上断恒柔和的眸子,突然觉得不忍拒绝。或许便是断恒不提,这事终是放开说的,何去何从还得顺着众人的意思,她不愿委屈任何一人,尤其是叶城。
“容孝儿实言以对,断大哥,其实孝儿也不知晓接下去究竟该行往何处。回月潭,再次面对教主,孝儿难免会忆起你说的那些话,如若教主真的心怀不轨,那么回去无疑是将你送往绝路,而你,便是知晓前方凶险也会一路相随的对么?”
断恒狠狠点头,舞孝心中满是感动,转而接着道:“可若是同你回去见……见他。”舞孝尚未习惯把自己置身于狼女一职上,那个象征着血脉至亲的称谓一时半会自然叫不出口。
“如今孝儿身份尴尬,身为月潭教之人,怎可违逆教主之人随意离教外游?孝儿随你去,叶城哥,絮儿,也会一并前往,我自己负罪也就罢了,怎可累及其他?”
“孝儿,”叶城脸上一沉,有些不悦道:“于我,你怎可这般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