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7月11日 14:37
蹲在门板边,他冷若冰霜地说:“把孩子落了。”
“随便。”反正我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我的话,让他眼一眯:“你真不知是谁的?”
“我不知道,也不去想,我要是多想一次,就会觉得多被人奸污一次。”对不起,那秦语爱生前的纪录,不是属于我的。
我却接受了很多的折磨,从头到尾地,让人踩着走。
“二少爷,孟情公子来访。”外面有人扬声地说话。
我站了起来:“先走了。”
退下就不说了,退什么退呢?我心中的低落,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了。
“站住,过来,给我宽衣。”他眼中,闪过了浮光。
我揉揉疼痛的额,走过去,还没有到他的肩头高。
手指给他解着衣抬,淡淡地说:“你以为,我和孟情是一对儿的吗?”
他笑,邪恶得不得了:“你以为,你们可以骗得了我吗?在我宣布出要开始报复秦家的时候,才那么几天,你就出了那等的事。连脸面也不要了,可是本少爷,可不是好糊弄的。”
有些好笑,原来,他想成这样了。
孟情,可是我表弟啊,绝俊得不得了的少年。
有为是有为,年轻是年轻,就是口里不干净。配我,我有压力,这太老午吃嫩草了,我怀疑,他有没有十八岁。
“我没有那样的乱伦嗜好,衣服脱了,现在呢,是不是要一块儿躲床上去,一会孟情进来,就会气得像是疯狗一样,大声地嗅叫着,或者会让你无处可出的气,化作拳头,与他大打一顿。”
他笑,托起我的下巴,轻轻地一吻,冰冷入骨:“对矣,秦米米,你有那么点小聪明,可是,用的不是时候啊。”
他拿起桌上的剪刀,开始剪着我的衣服,要造成那种被撕破的震憾感觉。
他剪他的,我肚子饿了,我想这糕点一定没有毒的了。
拿起就吃着,剪了几剪刀,他见我如此的冷静,有些愤怒,双手一撕,就将我的上衣给撕了个破碎。
他眼神一深:“你这贱女人,连肚兜也没有穿。”
“如果二少爷你没有记错的话,秦家让你烧了,我一无所有了,肚兜在某一天晚上,让你当着很多的面,给我脱了下来,我的艳事,我的贱名,传遍了大江南北,如今你来责怪我,不三贞九烈。”
真是好笑,摇头笑着,他一巴掌重重地打来。
打得我往床边倒去,他扑上来,无情地撕扯着我的裙子还有亵。
我脸上热痛得麻麻的,一手还抓着糕点,冷静地,认真地,送到嘴里嚼着,再吞了下去。
他很愤怒,抓起我的手一折,顿时一种刺痛,穿透了我的心。
血红的眼,不喜欢看到我的风轻云淡。
咬着唇,痛得没有了知觉,血从唇上滑了下来,滑在那洁白的被褥上,像一朵朵泣血的杜鹃花一样,美得妖娆绝美。
好痛好痛啊,我周身还有多少骨头,可以让他打折呢?
他是恶魔,我进来的时候,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