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晓妍是全班第二名，还被评上了三好学生，拿着奖状晓妍心里很得意：“我终于当上三好学生了！”

晓妍刚进农场子弟学校的时候很老实，那时每天回家要排路队，队长是个调皮的男生，在路上经常整他们，一会儿要他们跑步前进，累得他们气喘吁吁，一会儿又立定，半天都不许走，也不许乱动。隔壁家的女生憋不住尿，有一次竟然就站在那里尿了裤子。

他们的小组长也很会使用权力，轮到小组打扫卫生的时候总是只有晓妍几个干活，组长和她的伙伴还拿着小竹棍站在一边监督，呵斥他们把桌子脚都抹干净，不然就用竹棍打他们的手。

后来晓妍就顽皮了，小孩子能玩的游戏她无所不能，跳橡皮筋、踢毽子、跳房子、抓石子，样样都是“九段高手”。还像男孩子一样爬窗户，在四楼走廊的护栏上跑来跑去，甚至翻出护栏，用手吊在栏杆外面，吓得老师在下面大喊大叫。

又很勇敢，一次爬窗户被破玻璃挂了手指，鲜血直流，她怕父母骂，就自己用纱布缠好，把手藏在荷包里，结果伤口化了脓，变成两个小洞，疼得她呲牙咧嘴，她还是不告诉父母，后来手指上留下了两个小疤。

一次上课太多同学讲小话，吵得老师无法讲课：“吵！吵！吵！你们吵什么吵！”晓妍在下面接着说：“炒花生！炒黄豆！”同学们哄堂大笑。老师没发现是谁，就要大家揭发，可是大家都不说，那个年轻的男老师只好拿出“杀手锏”：不交人不放学。晓妍不想连累大家，就主动站到讲台旁边“示众”。

还有一次农场放露天电影，因为临近考试，老师说“今天晚上谁也不准去看电影！”晓妍偏就去了，还坐在老师前面，不过她不知道，结果第二天她被老师赶出教室，站在门口“示众”了整整一节课。

不过不久晓妍就扳回了“面子”，因为作文写的好，星期天大家都要补课，她却被老师特别“奖励”：请假去看电影。

晓妍的学习自觉性极高，自尊心也极强，做作业从来不要父母催促，不做完作业绝不会出去玩。但如果父母催促了她，她反而不做了。

这都是父母“吓”出来的“效果”。

她第一次数学测验只有68分，父亲一看就生气了：“怎么只有68分！”

她满不在乎地说：“隔壁的××只考了42分呢！”

父亲气极了，抽出皮带在桌子上拍得“啪啪”直响：“你还蛮光荣！”

父亲的吼声引来了邻居的围观，母亲也回来了，知道了父亲发脾气的原因，她也举着一根大木棍冲向晓妍：“打死你算了！”

晓妍又羞又怕，从此明白了父母虽然娇宠她，对她的学习却绝不会放松，她再也不敢大意，以后每次考试都在90分以上。

她的各项成绩在学校一直名列前茅，每个学期都被评为“学习标兵”，却从来没有当过“三好学生”，不知道是因为她太顽皮，还是因为学校对“就业人员”子女的歧视。

进了学校后，晓妍渐渐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