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进来，扯住她的头发缓缓靠近。暮黛云已经仿佛要痛死过去，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她微微睁开眼睛，李嬷嬷得意洋洋地盯着她：“今日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别仗着自己和暮清然那贱人有几分相似就使劲往王爷身边靠。记住了，王府的女主人是娘娘，不是你这贱婢，永远也不可能！”

“扑哧。”暮黛云骤然觉得好笑，不觉笑出声来：“李嬷嬷，你口口声声说”侧妃娘娘“，这女主人的位置自然也轮不到她侧妃娘娘了，自然将来有正妃娘娘做女主人。还有，李嬷嬷还是为自己留些口德吧，整日“贱婢”“贱人”的，要是给王爷听见了多不好。”

李嬷嬷盯着暮黛云说不出话来，暮黛云慢慢扶着墙壁站起来，她手上全是血，映在那墙壁上格外渗人。她推开房门，踉跄着走出去。门外月色正好，照亮她狼狈地身姿。

她方才走出素香阁，就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往前倒。暮黛云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大口喘息着闭上了眼。

“秋霜你真是的，为何不拦住她？”是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带着责备和匆忙。

秋霜哀切道：“姑娘说不去就是要被怪罪了，还不如索性去了。是奴婢不好，奴婢该拦住她的。”

萧逸的身影在长巷尽头出现，暮黛云眉心一皱，对着他竭力露出一个微笑，旋即一片昏昏沉沉，天旋地转。

暮黛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大晴天白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