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12月03日 18:53
下,直到那个笼子与我的视线水平,我才看清楚。我敢说这是我看过最为骇人的场面。直到那个笼子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地上,我都无法从我的惊恐中回过神来!
我敢确定那是一个人,因为他还有一个头露在外面,他被装在一个坛子里,一个七尺髙的男人,要怎么样的才能装在里面了,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砍掉他的手脚。想到要活生生的砍掉一个人手脚,我浑身无力,感觉我就想被压附在刑场上,他们正要砍掉我手脚一样。会是那样疼痛,心里一阵疼!
可是我也不干确定那是一个人。不是,是不敢确定那就是那个儒雅的太子哥。那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感觉我的双脚无力,伸出去的手也在颤抖,我亲亲的掀开那挡住脸的头发,这一刻,我惊慌了,那是比见到鬼还有让人恐怖的画面,他满脸的血污,已经看不见皮肤,那血是从那被挖掉眼镜的眼眶里,或者是那被削平的鼻子而流出的!太恐怖了,这都不是一个人!
我惊恐的抽离我的手,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我看向那边弓侯这的狱卒,我狠狠的抓住他衣襟。“你确认他是太子嘛?“发狂似的呐喊和强有力的摇晃也不能宣泄我心中的恐惧,我将拳头狠狠的打在狱卒的身上,狠狠的,打的我自己的手打都疼了,同样无法将我恐惧宣泄掉,我又加上了脚踢,直到那个狱卒跪倒在地,抱头哭泣着。“你确定这是太子嘛,他是太子嘛,他是太子嘛?”我想是在问他同样又是在问我自己。
“谁做的!谁做的?”我抽出腰间的佩刀,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这群畜生,一个也不放过!
那个狱卒看见我拿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早已下的魂飞魄散,他双手剧烈的摇晃着,他是用那肢体语言告诉我不是他做的。“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他惊慌的逃跑了出去。
“谁做的?”我只有有去问这可怜的被害人。我甚至都不干看他那恐怖的面孔。我摇晃他的头,我要他给我回答,可是我等来的是他那张污浊的口腔轻轻的开启,那是无底的黑洞,我在一次的被下到,瘫坐太地上,节节后退!他没有舌头!
“啊!!!啊!!”这是我两世以来这样恐惧的哭泣,我坐在地上狂哭。哭是宣泄所有情绪最好方式。我握紧手里的小刀,他不能这样的活着,还记得两个月前,他对镜梳妆,那股子的贵气和华丽是无人能比的。
我颤颤巍巍的朝他走近。高举着手里的小刀,狠狠的朝他的脑袋刺进去,我听见那锋利的刀剑刺穿骨头的声音,我杀人了,我惊慌的丢掉手里的小刀,我看着那污浊的血像爆裂的水管一样喷出来,我看着那个头挣扎了几下,然后垂下。
太恐怖了,我要远离这里,我的瞳孔在无限的放大,在不由自主的记录这骇人的场面。
“有气魄!不愧是我们轩家的子孙!”我惊恐的回过头,看着这声音的主人,他一身华服锦袍,上面秀有团龙,他头戴金冠,他有着太子哥一样的贵气和华丽,他是二皇子,轩孝怡。
我恨这个人,无限的恨,我恨不的活活生生的把他的皮拔了,看看他是不是披着人皮的狼,我想挖他心,看看他是不是长着狼的心。
“畜生!”我恶狠狠地看着他!
“哈哈哈哈!”他却张狂的,放肆的大笑起来。“我这个畜生,下一个对付就是你!”他抓住我衣襟,就想提小猫儿样把我提起来,举到他视线的水平线上。
我也近距离的看着,我也同样的抓住他的衣襟,眼镜对眼镜,脸对脸,狠狠的说:“你可知道什么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们可是有血缘的亲兄弟。“我会等着的,下一个不是你在那个坛子里就我是在那个坛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