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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被那个男人压在地上，我就那么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变成碎片离开她的肌肤。发髻因为剧烈的挣扎已经散开，如帛的发丝漫在地上，却像极了那日丫鬟的血迹。母亲用力地想挣开他，努力地向前爬动，去而被他拽住脚跟用力地来了回去，“丝”肉体与地面接触的声音狠狠地撕裂了我的心。

我想我看到了母亲洒在洁白的大理石板的血迹，眼前被泪水模糊了视线，迷蒙的画面，清晰的疼痛。

“不要……”

“求你住手……”

母亲的声音渐渐地弱下去，成了无能为力的啜泣，乞求。从身影我知道男的按住了母亲的手，我闭上眼，我不想看。

爹，你在哪里？所有的情节不是该在事情严重前，你及时地赶到吗？为什么？还不出现？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度母亲和我这段时间久得像是没有终结。

空气中慢慢弥漫开一种腻腻的旖旎的气息，夹杂着血腥味，让人作呕。

我紧紧地握住拳头，一次次地告诉自己这只是梦境，我要睡过去，等着哥哥把我叫醒。然后带着我去放风筝，郊游。但是脸颊下的枕头越来越湿，慢慢地渗进我的心里。

房间里得粗喘慢慢地平复，我睁开眼时，男人已经穿好衣服，站着望着无力躺在地上的母亲：“快点起来吧，估摸着你宝贝女儿的药力要过了，下次真应该下轻点，让她看看自己母亲不忠的下场！”说完，拂袖而去。

母亲就那么衣不蔽体地冲向我，我闭上眼，假装自己还睡着，想着母亲要是知道我看到这一切，她的心会更刺痛吧。

感觉被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想把我嵌进她的身体里。母亲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慢慢地湿润。却像是零度的冰水般刺骨的寒冷。我感觉到母亲的颤抖，像是秋日在风中飘零的枯叶。突然害怕母亲会像叶子般凋零，我伸手抱住了她，想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母亲现在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