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1月18日 17:03
兄妹二人给你说了什么?”
中年男子闭眼重新躺下,道:“你这种狠毒之人,少变着法子来套我的话,没用的。”无论昨晚那对兄妹给他说了什么,他都不会告诉江昱圣。如今他是阶下囚,那么能看见江昱圣不爽快,他便是百倍的爽快。
江昱圣却也不着急,只是坐下来斟了一杯茶,然后看了阿怒一眼。阿怒心领神会,继续对那中年男子道:“两天后楼主大婚,那时恐怕会有皇族前来贺喜。”顿了顿,见中年男子眼睛微微一动,阿怒继续道,“娉宁公主和七舞交好,说不定——”
话音刚落,中年男子猛地睁眼:“姓江的,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你这言而无信的逆贼!”
“那要看你能说出来些什么了。”江昱圣微微一笑,乌眸一抬,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你女儿的命在你手里,皇上。”
今日的天海岛风清日爽,一如既往的恬淡安详。
沿海的居民们皆一脸的满足。男子们忙于生活,打猎、砍柴和上捕鱼,而年迈的长者们携着幼儿,在街道上怡然自得的散着步。偶尔有妇女提着食盒匆匆而过,都十分的矜持面善。
早昔慢慢的走在房屋间的小道上,也不管路人纷纷侧目的惊异神情,只是若有所思的走着。昨夜在熏衣房外守了一夜,见她醒来早昔才慌忙离去。趁着天微明,早昔从天海楼跑了出来,天已大明,没有斗笠之类东西遮挡容颜,他不敢回去。
脚下的路仿佛没有尽头。
海风扬起早昔暗红色的长发,但见乱世的容貌依旧明媚,眉间的花印精湛如故,一双琉璃眸子却盈着从来未有的惆怅。
该如何是好。
一路上,红衣少年都在思索这个问题。昨晚后半夜他寻觅到了茗虞楼,找到了已睡去的熏衣,可是不知为何,他却没有勇气见她。他不敢问姐姐,关于一切他都不敢开口,他害怕听到真相。
虽然真相是什么,他并不清楚。
早昔来到海岸边,挨着一块礁石坐下,但见眼前一片开阔,旭日在海平面之上,映照着茫茫海域,有着神奇而宏伟的美观。
晴空万里,有大白鸟成列飞过,阵阵清冽的鸣叫划破天空。
闲来无事,早昔伸出纤长的五指,心念微动,一朵暗红色的花朵便在指尖绽放开来,流光溢彩的花瓣有形却无形,映着少年琉璃色的眸子,花开不败。
“那是什么啊?”远处的海滩边蹲着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女童一眼看见了早昔指尖的红光,惊喜的对男童说,“阿锦,快看啊!”
两个小孩立刻奔了过来,手中还握着海砂,好奇的问道:“哥哥,你拿的什么啊?”
早昔很少和小孩子接触,愣了愣,然后把指尖的花朵递给女童:“你喜欢吗?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