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2月15日 22:41
七月一路走到太子府最深处,他的卧房。
进门后,他顷刻将房门关上,昏黑的房间让七月没来由的心慌,下意识伸手抓住苏上馥的衣裳,“爷!”
“别怕!”苏上馥爱怜的抓住她冰凉的纤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进怀里,“月儿,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这里是天子脚下,量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七月轻应:“好。”话里却没有一点底气。想当初他们四人被派至他身边保护,可是因为他在天城之内屡次受袭的缘故,如今让她在天子脚下别怕,这话却起不到一点安宁的效果,总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天子脚下……。
不等七月恍过神,身子忽然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七月大惊,“爷?爷!你要做什么?”七月吓得花容失色,只是房间太暗,着实看不出来。
他将七月搁在床上,轻轻解下红罗帐。
七月大惊,“太子爷?您不会……是……”也只有七月才问得出这个话。
“就是。”苏上馥坐在床边将靴子一踢,冲七月吩咐道:“伺候我就寝。”
伺候?就寝?七月顿时蒙了,脑海一阵空白,结巴道:“您是说……是说由我伺候……?宛心姑姑呢?”
“她不是在宫里呆着吗?”苏上馥实在受不了她的迟钝,更嘲讽道:“难道你希望此刻在床上的是宛心?或任何别的人?我以为你在乎一世一人的。”
“我在乎!”七月不由分说,话脱口后,又觉得不妥,脸颊顷刻变红了,她支吾道:“我……不会伺候人。”
苏上馥好笑,“那你学着。”说罢,爬上床,不由分说开始解七月衣裳上的纽扣。
七月大惊,却不敢将他的手拿开。他一边解,一边将身体贴了过来,惹得七月一身寒颤,直到解光七月身上的纽扣,衣裳一件件撂开了领子,苏上馥炽热滚烫的水慢慢伸了进去,触到圆润的双峰,感觉身下之人全身一怔,瑟瑟颤抖起来。
他小心翼翼温柔的在她耳边道:“不愿意就说不。”
话落,七月顷刻伸手握住他的手,抬眼,看见他漆黑不悦的双眸,“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得到?”哪怕此刻他说的只是谎言,起码,他曾承诺过。
苏上馥破怒为笑,“我做得到。”他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即使他的回答是做不到,七月照样无法逃脱,但何必伤一个女人的心呢。况且,是自己中意的女人。
七月望着他的黑眸,慢慢松下双手,等她彻底将双手松掉。苏上馥早已按耐不住,双手将她揽腰抱起,为她脱了身上繁重的衣裳。而他看着她赤、身、裸、体,倒不继续下去,十分打趣的瞅着她满脸通红的可爱模样,“学会了吧?轮到你伺候我了。”
什么?伺候!这个家伙还真不吃亏!七月咬牙切齿,他是大占便宜,哪里伺候得她舒服了。七月依照他的样子,蹲到他跟前,为他解扣子,只是因为太紧张,因而动作缓慢,一颗扣子便解了一会。这可让饥渴不已的苏上馥无可奈何,他不悦道:“你就不能快一点?”
七月得令加快手中速度,却解的更慢,解了又不小心会系回去,惹得苏上馥头疼的厉害。
他一把将她抱到怀里,无奈道:“伺候人的功夫你可得跟宛心好好学学。”他顷刻俯身将她压到身下,顷刻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扯,便是赤、裸着上身,好端端的华贵衣裳便让他撕的粉碎。而此刻,七月却在诧异他的功夫,好深厚的内力啊!
她双眼冒金星,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苏上馥顷刻压向她,吻细蜜的落在她的耳边,弄得七月生痒不已,连连要转头避开,却闻他耳语:“羡慕吧?待我寻来名医为你诊治好内力,我便教你。”
“教我?”七月顿时停住乱动,目光越发明亮,盯着苏上馥感激涕零。“你要教我?治好我?真的吗?”
“真的!”真不该跟她说这些,现在她精神大好,却苦了他。苏上馥不想再跟她说话,索性用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已游走到她的下身,吻依旧细蜜的落在她的耳边、颊边、劲处,让她瑟瑟的颤抖着,整个身体油然激情起来。
抚摩她嫩白光滑的肌肤,苏上馥没来由心跳加速,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好象让他回到了从前,初次体验爱的边缘。他放开了捂住七月的手,唇顷刻贴到她的唇上,听不到她嘴里嘤咽的娇嗔,世界沉静到一个非常美妙的情境里。苏上馥的双手从她的劲到腰到臀到腿到大腿之间,到私密处轻摩,引得她全身颤抖,双锋更如火山般欲要喷发。他结实的身躯压向她坚挺的双锋,她身下已然是湿润无比,男子的坚硬顶进了女子的柔软。
爱欲喷发。随着七月的一声痛苦呻吟,这夜再次没入平静。
当子车鹭挟持七月的时候,苏上馥心底竟然有一刻十分的担忧,他怕子车鹭会用七月要挟他,他怕七月出事,他怕……终有一天她会受到伤害。而在这一切之前,她必须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他便会视如珍宝,必然保护周到,决然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只是,有时候祸难是不由一力可以阻止的。有些人要对付苏上馥,最先要铲除的必然是他的左膀右臂,有时候的保护往往是一种过分自私的表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