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7月31日 00:57
皆兵的荣耀急忙拉住她:“绥谨,大姐刚刚做完手术,你不能乱碰她知道吗?万一碰到了伤口就不好了。”
绥谨回过头看着荣耀:“大哥哥,我知道呀,我没想真去碰大姐。这是常识问题好不好?”
我好笑的看了一眼吃瘪的荣耀。吃吃的掩嘴笑到,却不料引发了剧烈咳嗽,将伤口扯的生疼,,绥谨伸出手来想要帮我顺气,我一抬头就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青青紫紫,大惊!
“手怎么回事?”
绥谨赶紧将手背在背后,一脸防备状。荣耀也听到了我的话,忙起身:“怎么了?”
我看了一眼绥谨:“你看她的手怎么回事?”
荣耀自她身后将手捉住:“这是怎么弄伤的?”
绥谨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荣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难怪她今天要到医院来,想必是在家里被人欺负了。
“荣耀你出去,绥谨,你把衣服都脱了。”
绥谨不敢抗拒,只得照办。
好在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唯独手腕处的红肿青紫让人看的心疼。
“告诉我,是谁打的?”
绥谨眼睫毛上挂着泪珠,倔强的抽回手背在背后摇了摇头。
“乖,没关系的,你告诉大姐,大姐才好保护你啊。”
绥谨才说:“今天跟若琳一起玩躲猫猫,我躲在大树后面摔了一跤,没爬起来,若琳就说我是赖皮鬼,然后踩我的手。”
我放在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捏了个拳头:“我问你,是锦辉妈妈让她这么做的吗?”
绥谨但哭不语,我却内心自有度量,定然是那白依兰纵容顾若琳欺负锦葵。
“荣耀,你帮我回一趟我爸家里吧。就说,就说,怕我从医院带了戾气冲撞了祖母,待我出院我要回家休养一段时日。”
荣耀却蹙眉。
“怎么了?”
“锦葵,你又何必拿自己的身子去争这一口气?你大可以将绥谨带到老宅去,难道还怕你祖母吃了她不成?”
绥谨抽噎着说:“大姐,我不想回去,也很。我可以跟你去奶奶家里吗?”
“当然。”
荣耀说:“我说了不会抛下你。”
我赶快给祖母打了个电话,得知我的想法之后她没有言语,过了一会才说:“随你吧,别让二丫头受了委屈。”
第二天,祖母就派人来将绥谨接走了。
出院那天,白依兰殷勤的跑到医院来,左一言右一语的旁敲侧击绥谨的事情,想必是知道了绥谨已经跟祖母走了,害怕自己虐待绥谨的事情暴露。
“锦葵,绥谨呢?之前是我没有注意,家里孩子这么多,我一时也没顾得来,让绥谨受了委屈。今天你们俩都跟我回家,我保证,绝对不会让类似情况再发生!”
“是么?只怕是有人欲盖弥彰,白阿姨,以后公司的事情越来越多,也没有时间去照顾绥谨,索性我就把她送到祖母家里,既不让她受了委屈,又不让她跟我生分,毕竟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
白依兰脸色苍白,荣耀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刚刚跟医生做了最后的交接,出来直接牵着我离开,正眼都没有瞧过白依兰一眼。
“离那种人远点,阳奉阴违的货色。”
我撇撇嘴:“可是锦辉和施施跟我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妹,这关系是割不断的。”
“哼,她到底给你爸生了个儿子。”
我摇了摇头。
白依兰那小女人心思,无非就是想要从我这里为锦辉拿到点什么,本以为母凭子贵的小麻雀一朝飞上了枝头,手里若是不掌握着点什么权势又怎么能站稳脚跟呢?
我不知道的是,我前脚刚刚离开医院,施施后脚就进了医院。
具体原因我不得而知,我所知道的是白。就连祖母都惊动了。
荣耀又因为公司的事情每天日出忙到日落,人影都见不着。
姚姚平安出院,那天我去接她了,顺带着将接下来一系列的舞会酒会请帖一路带了去。
她只笑:“我这幅模样,你却带这么多请帖,是来故意诱惑我的吗?明知道我根本去不了,却最爱这种热闹。”
“这是我的请帖,好好看看这是邀请的谁?”
她凑近瞧了瞧:“荣耀,谭锦葵。噶的,你们俩什么时候暗度陈仓了?”
“文盲!”我哂道。
“那你们俩到底什么情况?”
“这是荣耀自己填的,那天……那天他跟我说了永远不会抛下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是猪吗?这么明显的暗示,若是普通人,他能这么说吗?你绝对是正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