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7月25日 20:45
里一边把荣耀腹诽到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给吵醒,那声音不像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倒像是山上的什么动物,声音或尖锐刺耳,或婉转凄啼。我素来有声音恐惧症,何况这种情况。
荣耀靠着墙睡的跟头死猪一样,我恨恨的看了一眼,内心天人交战,然后眼睛一闭果断的抱着头决定不去听那声音。这样一边捂着耳朵一边自我安慰,我本以为情况会有所好转,谁知这房子里居然响起了几道“吱吱”的声音,吓得我腿脚颤抖,不顾一切的跑到了床上。
荣耀睡的迷迷糊糊被我弄醒了,我刚躺在床上,他就翻了个身面朝着我,手还搭在我身上,这个姿势像极了我躺着他的怀抱里。偏他还口齿不清的问我:“怎么了?”
我知道他睡意未散,忙腾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拍着他:“没事没事。”
谁知这厮竟然把我当成了抱枕,一手穿过我腋下,一手从我枕下穿过,头顺势埋进我颈窝,一双长腿也缠绕而上,我想动动不了。鼻息间净是他的味道,他的呼吸喷洒在我颈内敏感的肌肤上痒的我把头晃来晃去。这人睡品忒不好,再次被我吵醒了他直接咬了我一口……泥煤是属狗的吧?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山上的啼叫声也不知何时停止,偶尔听见几声悉悉索索的老鼠在啃食什么,我也不觉得那么害怕了。
初晓,窗户外面传来了几声鸟叫,我下意识想翻个身,却发现身子被箍得紧紧的。背后一堵滚烫的人墙。
荣耀早已醒了,当我一把坐起来回头看向他时,他戏谑的看着我,笑的诡异而奸诈。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流口水没有眼屎之类的东西才开口:“你……你不起床吗?”
我掀开被子一只脚刚落地,却被他拉了回去压在床上,随之阴影笼罩着,他覆在我的上方,语气十分鄙夷:“谭锦葵,你说要是顾清源知道了咱们俩昨晚同席而眠是什么表情?他会不会觉得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一把将他推到地上,他猛地咳嗽起来,脸色十分苍白。
“你怎么了?”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心软,难道忘了刚才他还威胁恐吓我来着?
荣耀弱弱的笑了:“你昨晚上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我可是凉了一夜。”
我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你发烧了!”
他伸出一只手,一只手仍然撑在地上:“扶我起来。”
我给他倒了一杯水,“不然,待会……你别去了?我跟着大婶去拍摄采药。”
他捧着水杯问我:“你可以吗?”
我点头:“没问题。你饿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感冒不能吃鸡蛋,我去给你熬点粥好吗?”
他脸色苍白的厉害,笑着点了点头,我扶着他慢慢躺下去,荣耀说这一感冒了觉着自己跟个废物似的,干啥都没劲。
人生初次洗手作羹汤,我设想过我会是为我的家人爱人而做,谁成想却是为了荣耀。
大婶知道了荣耀昨天夜里感冒了,知晓一点药理常识的她熬了一点祛风寒的药水让我一并带去,我们占了两个小炉子。
大婶暧昧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莫名其妙。
待端着粥亲自伺候荣耀喝完时,他滚烫的手突然抚上了我的脖子,声音暧昧沙哑:“我弄的?”
我没反应过来,他轻轻的按了按,微微的一阵刺痛从脖子上传来,我突然想起来昨晚他咬我的那一口,愤愤的瞪了他一眼,自己舀了一口粥喂到嘴里去:“你还敢说!”
荣耀委屈又可怜兮兮的看了我一眼……看了我手里的粥一眼。
大婶熟门熟路的带着我来到了这个季节几种草药长的最好的地方,她拿着锄头,我手持摄像机开始录,持近中午,我们才下了山,婉拒了这对夫妻的午餐邀请,我一边背着登山包一边扶着荣耀一步三拐的打算下山去。
大叔见着又不忍了,碍于我们急着要走,他帮我把荣耀背上我们一同下山。
山下,昨天我嘱咐过的司机早早的就等在那里接我们。
“大叔,太麻烦您了,您赶紧回去吧。”
大叔点了点头,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我迅速将一叠纸币塞进了他宽大的口袋里。
后视镜里大叔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我对司机说:“先去医院。”
荣耀已经靠在我的肩上再次睡了过去。
新产品发布会在市里最大的百货商场举行,很多家媒体都到场,果然,优姿也派了人过来,显然是想来看好戏的。
当大屏幕上出现的界面是一则从山林采药到实验室的工作短片时,优姿的人脸色突变。
而我们的新产品一拿出来,免费发放到到场人员手里时,优姿派过来的那几个人蔫蔫的跑了。
我父亲面对着媒体讲话,我跟荣耀小声说:“你刚刚老弟看没看到优姿那几个人的脸色?”
“是你满意的吗?”
“非常满意,不枉费我一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