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可要慢些？”灵镜的声音飞扬在空气中，慢慢消散，失去了原有的感觉，像是一阵风般，彻底消失了。将天空当作平地走，需要许久才能到达的边关，就在眨眼间收到脚底，那般飞速，且速度极快。

“姐姐，很快就要到了！”楼镜像快乐的小孩子，在空中飞耀，可惜她们的心中满是怨恨。

“小姐，还是不要被其他将士发现才好！”萧岂出口阻挡，可惜楼镜已是听不进去任何话，准备在空中大叫。

“妹妹，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尽管心中满是情绪，但也知道如果此进露出行迹，反而对大家都不好。

“你们下来吧！”幽暗的声音，已是那般苍老，他是知道她们来的，并不加以阻挡，因为，有些事是必须解决的。二姐妹相视一笑，带着萧岂向下飞行。

“原来你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楼镜最先发表不满，对赫连霜依的怨恨似乎突然频频发出，只是黑暗的室内，让她分不清方向。灵镜最后落于室内，向着某处摇头道：“我们如此信你，你却出卖我们！”

“老夫，何时出卖过二位公主？”冷笑着，并不打算对自己做过的事解释，缓道：“只是赫连霜依运气太好，王气中天，根本不是我们所能抵抗的。”不点灯，是司马老将军的习惯，因为他说过，自己经历过人生最黑暗的时候，王朝的覆灭，昔日好友反目成仇，种种恩怨令他欣赏黑暗，根本无法走出。

“难道说，我们屡屡失利，与这件事，并无关联？”灵镜冷哼着，显然不信。“自然！”司马老将军苦笑道“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心里苦，难道老夫就是百般情愿，先是老夫受蒙，对三位长公主屡屡发难，再是看到二位小公主竟然不想坐上王位，何况并非名正言顺。”

“谁说……”楼镜的话被镜搂挡住，回道：“您的意思是，让我们装作不知。”

“不仅不知，而且要全部忘记，因为二位公主已经决定要辅助赫连霜依不是吗？既然如此，又何必如此执着于我们这些老家伙到底帮谁。”黑暗再浸入些苦恼，他们是明白的，再争也无济于事，那些朝中大臣可忍受频频换主，况且对赫连霜依的事事不如意看在眼里。

“只是这口气，咽不下罢了！”灵镜已经知道此趟是白走，但心里依然烦躁。“公主何尝不是时时算计，若不是赫连霜依身边的人众多，某人的心依然飘渺，也不至于落于此处。还是当作没有发生便好，各谋各福才是。”

“岂儿！”司马老将军突然唤道：“二位公主可以要烦闷许久，能令他们缓神的只有你，不要让老夫失望，什么南宫家族，金族的，他们能做到的，我们保尝做不到？”萧岂唯有点头，原来打算放弃的他，看来又有一番折腾。

“看来，我们真的是要，各谋各福了！”她还能做什么？灵镜苦笑，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