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10月31日 17:00
理会我们母子,所以我来了!”
来了,而且杀了人!
“快叫太医!”赫连霜依急急的唤道。
担心的看着笑笑突起的腹部,阵阵心惊。
“不,公主,血不是我的,我只是想让他知道,安居乐业,是这样建立的。”昏倒在同样狼狈的赫连霜依怀中。
笑笑似乎很安心,只是那些血,令人心惊。
一场美丽的婚礼,被弄得乱七八糟。
即使如此,赫连霜依也曾打算一切结束之后,让他们完婚。
可是新郎受伤,笑笑昏倒。
无论哪一个,她都没有心情再继续。
屋内的侍女侍从跪了一地,却没有人知道笑笑是怎么离开的。
而助笑笑逃跑的侍女,早已自尽,留下对笑笑的忠诚。
“有很多事,是我们不知道的,我们之所以去做,只是为了一个信念。”
赫连霜依坐在笑笑的床边,缓道:“你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肯许下承诺,为什么不希望让你用作美人计,原因,是因为她……”
“一个拼命救我的人,一个为了大业宁可牺牲自己的人,是她,让我悔恨,也是她,支持我到现在!”
“是可言?”笑笑含糊道。
只要醒了,自然无事。
太医匆忙跑进,一边替笑笑把脉,一面说道:“寒公子那里已经没事,中的只是皮外伤。”
赫连霜依点头道:“她与孩子,怎么样?”
“没事了,老臣开些药,尽好了,只是王妃,不要再做这种事,要想想孩子!”太臣摇头离去,好似慈祥的父亲对自己孩子的无奈。
“医者,父母心!”
“公主,关于可言的事……”笑笑身体虚弱。
可是耳力不弱,赫连霜依摇头道:“可言的事,以后再说,你先休养。”
慢慢踱走,也小罚那些不用心的侍者。
与楼镜站于高墙之上。
红红的城墙,飘着浓厚的血腥味道。
既宣告着。赫连霜依的勇敢。
也表示她的残忍。
“其实,姐姐不必如此。”谁也不会想到。
会有一天,赫连霜依会与楼镜站于高墙,俯视王国。
“可是,我就是想这样,告诉所有人,违抗的人,下场摆在那里!”赫连霜依指着那道红墙,远远的,格外显眼。
“恐怕现在,澹台庭树已经气得发疯,拼了命的向这边赶来了!”
楼镜的眼中竟然闪出一丝快乐,因问道:“姐姐,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你的真命天子,现在并不在你的身边,或者已经被你远无宾逃开,会不会伤心?”
赫连霜依淡淡的笑道:“我不会有真命天子,只是,天下,是属于我的!”
张开双臂,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感觉到真实的自己。
楼镜学着她的模样,突然笑道:“天下都是姐姐的,那姐姐可谓富有,可是,姐姐能不能借我些银子?”
一副可怜的模样,令赫连霜依困惑!
“银子?怎么了?”赫连霜依觉得楼镜不至于没有钱。
楼镜笑道:“如果残忍是对他们,可是,他们是否也是残忍的?姐姐,我来,是为了助姐姐阻截澹台军,即使不成功,也可以削弱他们。”
“如今天灾已经令他们军心大动,但是相反的,也有一些兵士被这种事感动,认为他们的主帅不失人情味,所以,要让这部分人,也否定澹台庭树。”
“所以需要很多很多银子?”赫连霜依奇怪的问道。
楼镜摇头道:“自然不是,不是很多,少许即可,当作,小妹的盘缠吧!”
说得天真。
可是赫连霜依明白,楼镜自然是有了计划。
无论对哪方有利,都需要一试。
毕竟是在拓拔属地周围,不宜作得太过明显。
“好!”赫连霜依突然答应,令楼镜一时失神,随即笑道:“姐姐越来越有趣了,比起那个带面具的姐夫还有趣。”
“他有趣?”赫连霜依不解道。
楼镜点头道:“那位姐夫随姐姐一路进宫,对他人显得冰冷,对姐姐却极为热情,想来是因自己太过招蝶才带上面具,至于为何是显眼的金色却不得而知,可能是与名字有关,不过,他不知道,这样,会令更多好奇的女子死心塌你,你说,他小孩子的心思,有趣不?”
赫连霜依一时呆住。
从前没有想过。
金依为何在外人面前,为何带着面具。
故笑道:“妹妹倒是提醒姐姐了,我回去问问,你随施衣他们,去取些碎银,不够了,在哪就跟哪的官员要!”
楼镜当时乐得前仰后合。
其实她一直在暗处,非常明白。
现在的官员都非常廉洁,哪里多一分钱给她。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那般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