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9日 05:10
是说笑,没想竟真请那几个家伙喝花酒去了!真是……亏了!
欧阳木木瞪他一眼,半真半假的说道:“我现在可当真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了!以后就跟着弟兄们混,吃喝全靠你们了!”
三当家察觉‘他’语气中的落寞,微微皱眉,尚不及开口……
“成啊!你带弟兄们干了票大了,回去银子一分,你爱吃多少吃多少,全包在我身上!”常奎扯着大嗓门道,“但是以后,得叫我们几个去做那些简单的活计!”凭什么他们押着这个百来斤的大官提心吊胆,黑豹那伙人却放把火就全跑去了温柔乡?这也太亏了!
“呵呵……好,好!”欧阳木木僵笑道。这一回已经是开天辟地空前绝后了,还以后?不过对着常奎这伙人直爽的性子,倒是不觉让她心中舒畅不少。
常奎闻言,解开绳子,一把抓开麻袋,蒙住眼睛、手脚被牢牢捆住的徐充一阵扭动,死命挣扎。
一旁的人一脚踩在他的小腹处,徐充刚一张嘴,便被他用从麻袋上撕下的布塞了满口。三当家这才笑道:“这就清静多了,老头,你可别乱动!否则我这脚一个踩偏,你老人家‘晚节得保’就不是句玩笑话了!”这子孙根都废了,还能有办法晚节不保么?
欧阳木木一阵恶寒,正巧瞧见阮可儿几人牵着马匹过来,当头那匹仰着头一副桀骜模样的,显然就是奔雷。
常奎一把拎起地上的徐充,将他扔上马背。一记大嗓粗声吼道:“给我老实点儿!”
踩上脚蹬,翻身上马,一行人纷纷向城门疾驰而去。
整齐的“唰唰”声过后,卫兵们的长矛纷纷朝这边对准。随着一声令下,两旁的箭楼也有了响动。
“叫箭楼上的人都给我下来,让他们立刻把城门打开!”欧阳木木揪起徐充的头,冷冷道。一个丞相,总不见得这点权力都没有吧?赌了!即使这些士兵不归他管,他这建国公的名号也不是挂着玩儿的!
在马背上颠的苦胆水都已吐出来的徐充闻言,惨白的面色立即涨红,声音颤抖着狠狠道:“你、你是辰王的人?”除了那人,还有谁能查出把守城门的禁卫军是他徐充的人?
手上一紧,愈发用力的揪住他的头发。她怒道:“辰你的脑袋!你才是辰王的人,你全家都是辰王的人!再不下令,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以为消息坐实的徐充,此时倒是冷笑仰头,高声道:“放他们出去!”
士兵们正面面相觑,禁卫军副统领已挥手下令,箭楼一片响动,城门大开。
“你们先走,跑快些!我的马脚程快!”欧阳木木朝身后的人说道。
“各老子的!要走一起……”
“给我闭嘴!快走,别跟着我后面拖累人!”她厉声喝道。
“你……”常奎还不及出声,三当家已揪住徐充,一脚蹬在常奎身下的马腹上。
马吃痛吁叫一声,如离弦之箭,撒蹄一阵狂奔。只留常奎渐行渐远的怒喊声,和在夜风中凌乱的蹄响。
“叫你们先走,难道要我一个个送么?”三当家偏过头,朝一旁的弟兄们问。摔在地下的人被他一把揪起,又横在身下的坐骑背上。早已吃了一顿拳脚的徐充,经此一阵颠簸、摔打,意识已渐渐模糊起来。
山匪们对视几眼,纷纷策马,朝常奎追去。
欧阳木木凝视他一眼,朝阮可儿道:“可儿,你也先走!这儿……”
“动作快,小心!”不待她多说,阮可儿已狠狠一鞭甩向马臀。此时留下确实会拖累她,有这个三当家在,比她更有把握。况且……她可不想向常奎一样狼狈。
三当家在欧阳木木的怒目下嬉笑着收回伸了一半的腿,啊呀,被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谁叫这小子老想着自己一个人逞英雄?
欧阳木木与他默契并肩,缓缓走出城门。身后的禁卫军此时也追出,一排排弓箭手就位,双方僵持。
“扒掉他的衣服!你过来,与我共乘一匹!”欧阳木木语速极快道。
啥?扒衣服?叫他扒这个老头的衣服?三当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欧阳木木安抚似的拍拍奔雷的脖子,怒道。这种情况下他还有心思乱想?看看他那是什么眼神!好像她特别期待看这个老头光着身子似得……
三当家只得按住拼命挣扎的徐充,手脚麻利的照做。连撕带扯下,顺利剥光徐充,赤白松弛的身子的确没什么看头。他一手拉着缰绳,翻身上马,坐在了‘他’的身后。
“坐稳了!”欧阳木木冷笑一声,一脚踹向身旁的马,又狠拍身下的马背。
忍耐已久的奔雷眸中一亮,扬起蹄子猛地跃出。三当家还不及惊愕,双手已经紧紧抱住欧阳木木,风吹在耳边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