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我轻笑着，颇为无奈的耸耸肩，气定悠闲的模样更是恼怒的眼前的人，她停止了攻击，嘴角微扬，笑得颇为阴险，“莫姑娘，总有办法让你交代的。”

说着，向身后数名男子看去，众人领命，刷刷将我围住，透过重重人群，能瞧见苏夫人眼底的彩，好似我已被擒住，任期折磨。

“好好招待，别怠慢了。”轻蔑的口气吐出，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哼。要不是不能显露武功，眼前的数十人，根本无需放在眼里。

身边刀光剑影，左右闪躲，甚是狼狈，他们配合的很好，可谓是天衣无缝，每一招都出其不意，直取命脉，红艳的嫁衣已被划伤了数十道，幸好未伤及皮肤。

早知道，就不让韵儿在那么远的地方等我了，现在落了个孤立无援的地步。

“莫姑娘，趁早投降，免得受皮肉之苦。”苏夫人清冷绝傲的声音响起，在林间引起一阵回响。

“苏夫人，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约定。”勾唇，身旁一名黑衣人，趁此说话间，猛得向前，剑尖直刺心脏，连忙闪避，却已来不及，剑直直的刺入心脏，鲜血顺着剑柄滴落，开出一朵妖冶的曼陀罗花。

“苏夫人，你便是如此报恩的吗！”我怒吼着，颓废的跪倒在地，靠向身后的树木，“那日，你欠我的一个约定，现可以实现了。命令你的人离开。”

“莫姑娘，你太天真了。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吗？”苏夫人踏着莲步，缓慢走来，脸上挂着嗜血的笑。

“你不是说是我掳走了你的女儿。那你就不怕杀了我，你女儿的性命也不保。”捂住心口，血液还是顺着指缝间流出，一袭红衣，更加妖艳。

“不怕。妾身知道，是谁掳走妾身的女儿。”苏夫人笑了笑，夺过其中一名黑衣人手中的剑，架在脖颈之上，雪亮的刀面映着一张惨白的容颜，“莫姑娘，我只知道不能让你活。”

苏夫人诧异的看着眼前之人，是那样的从容淡定，面对死亡，眼里无畏惧之色，嘴角还挂着一抹艳丽的笑。

你究竟是何人？

是柒颜，是莫晓颜，还是……

你谁都不是。

‘苏夫人，八年后，你会碰见一名带‘颜’字的少女。此少女，是你皇朝的劫难。亦是你弟一生的劫数。如遇之，必杀之！’

耳畔又响起那清冷狠厉的声音。

当她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眼眸里的寒冷，那轻蔑的笑，耳畔又想起那鬼魅般清冷声音，告诉她，就是眼前这一女子。

为了清国，为了自己弟弟，必须除掉他。

‘若杀之，需将此瓶中的液体倒在剑身上，再插入心脏，方可除之。切记’

她还记得，那人临走前，叮嘱的那句话，似蔓藤缠绕心口，每一月，那些话便会在耳畔不断的响起。那蔓藤的枝根上便长了密密麻麻细而尖的刺，扎得心脏疼痛不已。

至从她出现后，那些话每晚都会响起，折磨着她，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