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12月22日 11:09
,娘好像心死了般,不再他面前提起爹,也不再以泪洗面,也不再盼望着爹爹有一天会来接他们出去。
过了不久,那女子知道娘好了后,又喊娘去熬制挂花汤给她喝,喝好后,说要和她一起去后花园走走,他不放心娘,怕那女子又使什么诡计,他便偷偷的在后面跟着,在经过木桥时,他亲眼看见,是那女子自己故意摔到池塘里去,却故意做得好似是娘推她进去般,而这一切又这么恰好的被经过的叶浩然给看见了。
要是不说是她设计好的,他才不信,可爹爹完全不分青红皂白便让人将娘压下,命人杖打二十大板,不说男子打了后去掉半条命,一个瘦弱的女子前不久刚生完病,现在刚好,便要经受这二十大板,怎么吃得消!
他和那蛇蝎心肠的女的一样想要了他娘的命!
木儿握紧手,终有一天他一定要眼前的俩人付出十倍的代价。
“木儿!”水筠眼睁睁的看着飞出去的人儿,心里顿时一紧,看着他没事得从地上爬起,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她看着眼前曾经深爱的男子,是的,曾经,水筠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对眼前的人死心了。
叶浩然伸手抓起女子的头发,用力一拉,女子被迫看着他,“自己生的野种,还要污蔑其他人,水筠,若不是当初叶家有难,是你伸手出资出力帮扶着叶家,叶家才能有今日,你对叶家有恩,我也不是绝情的人,如若不然,我怎还会让你和这小野种活着呢。”
“呸!”一口口水从口中吐出,吐在了那张曾让她心动不已的脸上,而此时水筠看着那张脸再也感觉不到昔日的熟悉和爱意,此时,她看着那张脸只觉得面目可憎,丑陋无比。
当叶浩然第一次开口娶妾时,她安慰自己是别的女子缠得紧,他那么善良的人,定是不好意思拒绝,并同意了;当他连着几晚都在那女子夜宿之时,她宽慰自己,新婚夜儿总得多亲热下,不能让刚进家门的女子独守空房,却忘了叶浩然以公务繁忙三个月未踏进她的院落了;当他第一次开口说怜儿想喝她熬制的挂花汤时,她体恤她身子羸弱,便答应了,没想到一熬便再也没停止过;当她得知怜儿未入门一月便传出怀有身孕俩个月之久,她劝慰自己定是那女子不择手段的爬上叶浩然的床,所以当日,他才不得不娶她进门,灭得辱了家风;当他过来告诉她说怜儿喜欢上了她住的紫苑阁,偏要住时,她不忍他为难,自愿搬出住到了尹华阁;当道士来她家中,说她和木儿的八字反她肚子里孩子冲时,只有住到西处才能免于娘胎一尸两命,她原本以为叶浩然不会相信江湖术士胡说,可没想到,他二话不说,便让人简单得收拾了衣物,赶她们娘俩去西厢房的破屋里居住。
一次次的退让,一次次的妥协,竟是让怜儿夺去了她的所有,夺去了她的地位,夺去了她的宠爱,她原以为叶浩然还是爱她的,只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对她,可是她错了,她错得很离谱。
前几日的生病,她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伪善,虚伪,那些恩爱,那些讨好,那些曾经,都是骗人的,都是为了让她把所有身家拿出来给他救济叶家,当她身上没有他所索取的利用价值后,便一脚把她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