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04日 12:18
,奢靡腐化,残忍暴虐,荼毒四海,穷奢极欲、残暴无道,最后蒙衣其珠玉,自焚于火而死;晋灵公年龄尚幼,即好声色。后来渐长,宠任屠岸贾,不行君道,荒淫无道,以重税来满足奢侈的生活致使民不聊生,两人皆落得个被世人唾骂下场。我想皇上您也不愿载在史册遗臭万年,让世人鄙弃辱骂罢?”
木月闻言不由大怒,他扬手掐住白若寒的下颌冷冷贴近:“好个被唾骂的昏君,那朕便让你好好瞧瞧何为昏君。”
白若寒浑身颤惊,当下已知将要面临的羞辱,她绝望至极想要咬舌,齿间还不等碰触却被木月用力掰离,
白若寒毫不犹豫狠狠咬下他手掌,木月眉头蹙住,黝黑深目怒气愈重,她的舌尖已经尝到血腥味道,但木月依然不躲,他几乎压住她的身子,按住她的颈项贴近身后残垣矮榻:“你瞧瞧你瞧瞧,连这火都不敢碰朕,为何你却这般冥顽不灵,固执不肯对朕低头呢?”
火势是因手背上的根状茎不敢接近,白若寒是知道的。她紧咬着下唇扯出裂口,却仍是执拗着身冷冷对视他。
木月眼底升起几丝让她无法看清的愤恨神情,耳畔微微被他的气息吹拂着燃起些许寒意。他缓缓抽出手掌揉搓着她僵硬无骨的后背,似在安抚,似在让她不必害怕。
白若寒不由惨声叫骂,惊恐的她此刻已经口不择言:“昏君!若是今日你碰了我,他日我定不会放过你,我会要你十倍奉还,你会因此而付出代价的!”
木月对于眼前女人毫不怜香惜玉,顺着她残料衣裙下摆大力拽断,向两边狠厉拉扯。
“住手!你是祁宁国堂堂皇帝,岂能做出这等有损皇家威严的事情来!”白若寒脸上血色顷刻间褪去无踪,理屈词穷的她声音甚至有些哽咽。
她这辈子生是他人,死是他鬼,她岂能再容他人霸占她身,她不能允许这等事发生,不能。
木月的双手狠狠捏住白若寒的手臂,不由冷笑道:“你可别忘了,你本就是朕的人,你是朕的妻子,朕与自己的妻子亲热,关乎他人什么事。”
白若寒不住挣脱木月的钳制,奈何他力道极大,任她如何挣脱也无济于事。事到如今,她不过是木月手中的蝼蚁不堪轻重揉捏,他甚至不惧损伤自己颜面,也要这般羞辱她、折磨她。
白若寒心如死灰,被按住的手指拼命往外挣开,她企图想起身,无奈木月再次加重力气,她根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木月轻咬白若寒耳垂,笑容有些恍惚:“朕似乎很喜欢水灵灵的女子,譬如当年的她,今日的你……”
白若寒听罢停住动作,却见木月悲戚的面容在火光中摇晃不定。
心已死,泪也干,不堪回首魂亦牵。梦惊醒不了情,往事如烟挥不去,亦虚亦实,亦爱亦恨,叶落无声花自残。
是,拜那个女人所赐,他才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他本不愿再想,只是情在心中难以释怀,根本容不得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