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08日 21:42
备将药敷上他的伤口。岂知他那胸前的伤口已消匿了去,洞穴也是不见踪影。
白若寒大为吃惊,伸手抚上他的胸口,却见那方平平整整,似乎从未受过伤。与此同时,冰罗恰巧醒转过来,当他瞧见白若寒缠在他胸口的玉白小手时,面色登时黑了下去。
“你在摸什么?”冰罗不着痕迹地拿开她的手,冷声道。
“没,没什么。”白若寒见冰罗醒了,慌忙收了手,面上却隐有尴尬之色。
“矢心咒一旦发作,胸口才会开洞穴。若是未发作,自然与普通肌肤无异。”冰罗似是看出白若寒心中的疑惑,好心为她解说道。
“世上还有这等奇事?”白若寒陡然提高了几个声调,煞是惊讶道:“那如此说来,下咒之人也并非凡人了罢。”
“难不成是仙人?”冰罗冷冷看了他一眼,便掩好衣衫立起身。
“那倒说不定。”白若寒低声喃喃道,左手下意识地抚上右手手背。
她莫名奇妙穿越到这儿,不也是件奇事儿吗。右手背上那道根状茎不也是件奇事儿吗。哪有人无缘无故会生出这类奇怪的东西。故而她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奇怪的事儿她都遇上了,那仙人,说不定哪日她倒真能遇上呢。
“你还记得回去乱葬岗的路与否?”冰罗拣了个软垫坐了下来,深幽冷然的黑眸定定望向她:“还有,这些天你可有发现什么?”
白若寒摇了摇头,面色颓然地坐到了他旁:“若是有,你如今还能见着我?怕是我早已回宫了去罢。”
“那你可有问过她?”冰罗用眼神扫了眼睡于佛像之下的云烟道。
“问了,只是这些年她也未曾寻得出口,怕是这出口便是那乱葬岗罢。”白若寒深叹了口气,方才望向冰罗,惊诧道:“只是你问这做甚?莫非你是想从那儿出去?”白若寒百思不得其解,倘若冰罗与她原程返宫,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冰罗也不答话,只是望着寺门外几摞云彩愣愣出神。
白若寒深深看着他的脸庞,冰罗却在这时回过头来迎上她的视线。他的眸中一片漆黑,就似一汪深潭般幽不见底。
白若寒心中微微一颤,赶紧错开目光看向别处,却又觉得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自己脸上,直烧得她面上发热,目光闪烁。
冰罗只定定望着她不语,他纵然是已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却也难以言表。
“你看够了没?”白若寒这下终于禁不住那道炙热的目光,当即面色潮红地回望他,怒瞪道。
冰罗原是在她脸上寻些灵感,这会儿见她面色绯红,眼波清澈,眸中莹莹闪烁,正定定瞪视着他,忽觉得那模样煞是惹人怜惜。
寺门大敞着,门外几缕金光映照在白若寒面上,更衬得她面颊红润,双眉如黛。
白若寒见他也不答话,两道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只觉心跳忽漏了一拍。她正想别开脸去,他却已像着了魔般缓缓向她俯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