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2日 21:30
的剑,道:“笨蛋,不想这么快流血身亡,就乖乖待着别动!”
“你!”望着眼前这双澄明如镜的眼眸,黑衣男子竟一时无力抗拒。他终是放弃了,放回银罗剑,当真不再动了。
“你叫什么名字?”白若寒生涩地为他包扎着伤口,却又忍不住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于是问道。
“冰罗。”冰罗语气生硬地脱口道,可话出之后,却又觉得哪儿不妥,便索性将头扭向一边。
“哦,那你为何要行刺皇上,又为何不杀了我?”伤口终于包扎完毕,白若寒舒了口气,这才松手与他并肩坐下。
“那你又为何救我?”冰罗答非所问,重新回过头对上她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
“因为你放了我一命,我这人一向是知恩图报的。”这会儿相处下来,白若寒倒是觉得冰罗这人着实可爱的很,当即也便放宽了心与他交谈起来。
“是吗?那你怎知我下一刻不会要你的命?又怎知我这会儿没要你性命是为了捞取更大的利益?”冰罗冷笑道,冰冷的眼眸瞬间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惊芒。
白若寒面色微变,笑容随即僵在脸上。她忽的站起身,扬声质问道:“你想利用我?”
她本还以为他还有点良心,料想不到他竟是这种狡诈小人,她当真是看错人了!愤怒的同时,白若寒又忽感失落,她果真不会慧眼识人哪!
冰罗倒是面无波澜。须臾,他也跟着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瞅了眼在一旁生闷气的白若寒道:“你可知皇宫还有另外的通道?”
这会儿他未再跌回原处,伤口倒是不疼了。这也着实令他诧异的很,六年来,竟是每回如此,除了流血那会儿会遭受那蚀骨般的疼痛,一旦血止住倒像是从未痛过似的。
“呃?”白若寒显是还未反应过来。
“皇宫内是否还有其他出口?别让我问第三遍,快说!”冰罗再次把银罗剑架在白若寒纤细的脖颈,目光竟是冰冷如鹰。
白若寒看出他眼里的认真,也没那胆子再敢去顶撞,只得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银罗剑,讪笑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呢……”
“嗯?”冰罗皱了皱眉,俨然不相信她的话。手中的银罗剑更是贴近了几分,直吓得白若寒面色煞白。
“冰罗大侠,您看我也不过是这皇宫里头新进来的宫女,我还真不敢骗您的,我当真对皇宫里头的事物陌生的很哪!”白若寒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缓柔和些,试图想说动他。
“只是宫女?”冰罗眼里噙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若只是名宫女,我还会留你到现在?”
“什么意思?”白若寒睁大了眼睛,困惑道。
“若只是名宫女,我还需如此大费周章地把你弄到这儿吗?你可承受过猪的体重?”冰罗冷着张脸,可语气中却充满了挑衅。
“猪?你竟然骂我是猪?”白若寒这会儿算是听明白他话中之意了。她哪还管得了眼前这名男人究竟有多危险,当即便拎起拳头锤上他伤口:“让你再说让你再说!本姑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竟敢把我比喻成猪?你才是猪,你这只蠢猪!”
冰罗吃痛,下意识地一掌击了过去,白若寒踉跄地倒退了几步,一口鲜血自她口中喷出,洒在地上的片片花瓣上,开出朵朵红艳的血花。
“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白若寒捂着胸口,气红了眼睛。
她好歹也救了他一命,不知恩图报就算了,竟然还出手伤人,白若寒顿觉委屈至极,一股温热便从眼眶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