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12月09日 10:31
。你性情温和,为人善良,是非应该分明,唉,但愿不会卷入其中。我到五柳庄时燕姑娘不满七岁,念在十二年相识的份上,听马某一劝,明早自行回庄吧。”将钱袋塞到燕诗祺手里,转身走向火堆。 燕诗祺紧握着钱袋,望着离去的马忠道背景,打了几个寒颤和喷嚏。 马忠道转身,眼睛扫向四围,又转身走到火堆旁,拎起一个酒坛递给燕诗祺,道:“喝点酒去去寒气吧!”转身又离去。 燕诗祺抱着酒坛,大脑里一片混沌,从前天午时至今所发生的事情仿佛梦幻般,她不愿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更不愿意这些人对其父亲的指责,她相信那些话是对其父亲也必须是诽谤和诬陷。想到人落虎口,不能为父申冤报平,不由痛恨自己无能,抓起酒坛…… 哪知酒刚入口,呛得六俯倒翻、鼻涩嘴苦,喉咙里像是灌满了辣椒水,眼里有了湿润,那是呛出来的泪水还是伤心而致?喝进第二口时,竟没有先前辛辣,头脑也比先前清醒,只是眼前景物稍有模糊。再喝几口后,她感觉已经回到了五柳庄…… 酒满人酣,不知不觉,已入半夜,众人虽未谈得尽兴,但为了明天赶路,鬼不问辛怪提议早睡,日后再述,众人不敢有异议,稍作收拾,准备休息。 无床无席无被褥,男士尚可,女士如休?木一龙提出将木箱拆成木板,众人觉得主意不错。鬼不惹辛奇手起刀落,便将木箱沿缝拆成四块。木一龙要求将木板马车留给唯一的女子燕诗祺,自己睡在地上,他的理由和坚持让马忠道无法反驳。鬼不问辛怪不忘调侃:“还没有娶过门呢一知道怜香惜玉了?孺子可教呀!” 谨慎起见,众人灭了火堆,分时作了值班…… 卯时刚近,沉寂不在,鸟鸣虫欢。 十几年的后房总管,马忠道常常是五柳庄第一个早起的,今日他也不想例外,不仅有重要的事,还有很多需要准备的物资。 睁开眼时,马忠道却惊讶的发现他并非第一个早起的,鬼不问辛怪立在不远处,背手注视前方。 晨雾缭绕,空气清新,湿滑雨润,让丛林仙境般宁静怡爽。 马忠道思索着要给大家弄些食物,动作尽量轻巧的轻轻起身,以免打扰他人。哪知刚刚站起,鬼不问辛怪警觉的猛然转过头来,瞧见原是马忠道,便又慢慢转过身去。 马忠道轻脚来到鬼不问身侧,悄问“早安”,发现鬼不问辛怪的头发上及鬓白的两侧银丝竟没有一丝水迹,显见其人功力的深厚。 马忠道悄悄转身,鬼不问悄声道:“食物不必准备了,我已让五弟出去采办。” “这……属下办事不周,还望门主责备。” “马兄又言重了,昨晚不是说好以后兄弟相称嘛,以后再无门主,听着让人心里不快。” 马忠道只得说“好,以后谨记。”同时暗忖门主果然心细,善察人心,这点心思竟能被其说中,心里忽然愧疚。作为属下理应考虑在前,不想现在竟然被动。再瞧这边,果真没有瞧见鬼不找辛异的踪影,鬼不惹辛奇、木一龙睡得正酣,燕诗祺蜷缩于木板马车,身上盖着的竟是鬼不找辛异的披风。四匹健低头啃草,马绳已缠到一起。马忠道轻悄转身,想着去解开马绳,套上马鞍,备好一会出发。 马忠道还没有迈步,鬼不问道:“马兄且慢。” “门……辛兄有何吩咐?”听到喊声,马忠道驻足转身。 鬼不问辛怪从怀中取出两本书,道:“这是昨天给那年轻人疗伤从其怀里发现的,非本人不明自取,当时为了疗伤,没在顾忌,劳烦马兄还给他吧,都是好书,好好保管。” 马忠道接过书本,《金摩经》和《云梦集》,均是以前从未见过更未听说过的书籍。瞧其书名,不是讲佛念经的,便是诗集词赋散记什么的,不似武功秘集站法阵术什么的,也是好书? 马忠道虽有疑问,不想多问,放入怀里,待木一龙醒来,还他便是了。 木一龙醒了,眼睛没有及时睁开,心里在默想着昨晚马忠道给他讲说的易容心得,即使此时口干舌燥、胃里干涸了一般。 睁开眼睛时,正好瞧见马忠道提着一个装酒的坛子经过身侧,木一龙稍抬头,喊道:“马伯伯。” 马忠道点头,面目已经变回马三道的模样,脚步未停,走到鬼不问辛怪身侧,递过坛子。 木一龙正在努力起身时,马忠道已到身侧,扶着木一龙坐起,问道:“怎么样?胸口还疼吗?” 木一龙手摸胸口,心奇自己的胸口未何没有昨晚剧烈般疼痛和憋闷,便道:“哎,好象还有点闷。” 马忠道递过坛子,示意木一龙喝点水,道:“昨晚门……辛怪前辈已经给你检查过胸口伤情,并喂了他的药,相信再休息一两天便全全愈,哦,腿上呢?刀伤很深,即使上了药,估计还得三四天才能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