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53
适的时候进宫。”
朱佑樘双手搅在一起,和他此刻的心情相应,“皇祖母也知道近日黄河决堤,蒙古部虎视眈眈,朝廷内忧外患。若是让他们先找到她,恐怕会对朝廷更为不利。”
太皇太后胸有成竹,她自然不会让大明江山受到威胁,“黄河决堤一事哀家也有耳闻,不知皇帝这次打算派谁去治理?”
朱佑樘虽然没有最后确定人选,但其实心中早已中意户部左侍郎白昂,“不知道皇祖母认为朝中何人能担此重任?”
太后从小看着朱佑樘长大,深知他的品性,恐怕此时他早已选好了人,“后宫不能干预朝政,皇上何必来试探哀家的意思。照着你的意思办就可以了,后宫才是哀家能管该管的地方。”
太后无疑给了朱佑樘一个软钉子碰,再说下去只怕又会走到弯路,不说为好。
稍坐了片刻朱佑樘借口还有些奏折没看,先行告退了。
宫灯一盏盏亮起来,只不过光线总是局限在很小的范围,偌大的皇宫处处星星点点光亮,却也处处斑斑驳驳黑暗。
回乾清宫的路上想起把朱佑杬软禁在家也有段日子,不知他是否会怨恨。
朱佑杬心中的怨其实在不知不觉间如同一颗种子,内心不甘成了种子最好的肥料,它在慢慢地发芽壮大。
那日他枕着倚潇睡着了,醒来时倚潇还是保持着他睡着前的动作,只不过她的头靠在了他的头顶,和他一样睡着了。
他轻轻地起身把她抱起来,一路抱回他们大婚时的房间。
其实倚梦差人送来的书信他早已收到,悄悄地让它在白烛下燃烧成灰烬。
此刻看着倚潇熟睡的样子,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她的眼睫毛有些颤动,像是柔软的羽毛刷在他的心上。她们姊妹都是如此善良,他不想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倚梦若是永远不回宫,他或许就能放弃心底的罪恶之源,好好的照顾倚潇。
窗外响起三声夜莺的叫声,朱佑杬不舍的看了倚潇一眼,毅然走出门外。
黑色飞鹰服揭示了来人身份,正是东厂朱佑杬自己暗地培植的鹰爪。
他们跟着朱佑杬转了几个弯,到了王府后院阁楼。朱佑杬轻轻转动阁楼墙上的玄关,密室像是瀑布掩映下的洞穴,不露声色地出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