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53
开口,上次她明明还义正言辞的说过以后不要见面,如今竟是她在求他。
朱佑杬一心只有见她,哪怕是利用,“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日巳时,我在顺贞门等着你。”
倚梦唯有点头,只是谢字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朱佑杬见她转身要走,急切地向她走近了两步,但又不敢太近,“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的吗?”
倚梦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低垂着头,“你想让我说什么?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朱佑杬没有想到她竟然过河拆桥的这样快,但是她还没有完全过去,他随时都可以撤去搭在彼此之间的那座桥,但是似乎她算准了他不会。
朱佑杬无奈地说:“你还是没变,一如既往。宫中膳食不合口味吗?你瘦了很多?”
倚梦不愿再与他多呆,这毕竟是东宫,“你快回去吧,今日巳时我会准时到顺贞门。”
又是这样留给他一个背影,似乎他总在注视着她的背影,想要抓住和唯一能够留下的似乎也只有这个背影。
倚梦用过晚膳后把所有宫女都支了出去,说是今日困了要早点儿休息。等人都退出去后,和画屏换了衣服,装成她的样子朝顺贞门走去。
朱佑杬很准时,巳时一到便在顺贞门口了。
倚梦拿着他给的腰牌,坐进马车一路向刑部大牢飞奔而去。牢房门口只有两个守卫的侍卫,见是兴王府的腰牌连忙放倚梦进去了。
金氏虽是重犯,但好在两个女儿一个是太子妃,一个是兴王妃,狱头知道都不好惹,只得好好供着。但牢房毕竟不如家里,何况从未受过一点儿苦的金氏怎么能忍受这样阴暗潮湿的环境,进来没几天人已经如枯草一般,往日的精明所剩无几。
倚梦只叫了一声娘,眼泪便簌簌的掉下来了。
隔着一根根冰凉的铁栏,金氏抓住倚梦的手也跟着哭起来,“梦儿,你快救娘出去吧。娘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也活不长了。”
倚梦胡乱地抹掉几滴挂在腮边的泪珠,坚定地点头说道:“娘,你放心吧,我和倚潇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只是娘要先告诉我到底继晓说了什么不利的话,才害得您落到如此地步?”
金氏将细节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倚梦,却惟独忘了说当初是经由谁才认识的继晓。
倚梦细心安慰金氏一番,这时狱卒已经来催她了,不得己才不依不舍的离开。
临走出牢房时,回头看了金氏一眼。涌上心头的是悲切的痛心,丧父之痛还未痊愈,如今母亲又遭此大难,难道那日解梦人的话不是随便说说,而正是一一应验之时?
她的指甲掐进了肉里,却丝毫没有疼痛之感。她不相信这次她会输,就算用尽一切手段,她也要救出母亲。
毅然决然地走出大牢,朱佑杬等的显然有些着急,本来还怕被人看到,但总也见不到倚梦出来,他下了马车正准备探探风声,却看到倚梦一脸决然地走出来。心上悬着的那根弦此时才算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