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鹤要我明天给这儿的弟子演讲。”

“演讲？”

“对。我是白云观的骄傲啊，现在回到母观，当然要做做演讲，鼓励鼓励这儿的弟子嘛……”千雪面露得意之色。

“那你明天要讲些什么了吗？”

“应该要说说我以前刻苦修炼的事迹，然后再说些激励之词……我得先演练演练……”千雪答道，“林匆，现在你当观众，你看看我说得怎么样？”

“好。”

千雪清了清喉咙开始演练：“亲爱的白云观弟子们，你们好——”

“继续啊……”

“不是。林匆。你觉得要不要把‘亲爱的’这三个字去掉，听起来好像太暧昧了一点……”

“恩，不会吧，我觉得挺好的啊……”

“那就不去掉吧。继续……亲爱的白云观弟子们，今天我——”

“怎么又停了？”

“白云观除了弟子还有掌门……”

“那就把掌门也加上呗……”

“亲爱的白云观弟子和掌门们，今天我……不对，掌门只有一个，不能加们……”

“……”

“亲爱的白云观弟子和掌门，今天我……”

林匆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

两个时辰后。

“亲爱的白云观弟子和掌门，今天我很荣幸站在这里……”千雪还在演练。

话毕，他问道：“林匆，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