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12月11日 10:03
铸剑,一定会找借口杀掉我的。我如今去献剑,只把这柄雌剑献上去,雄剑你要收藏好。我死之后,你肚里的孩子若生下来为女,就罢了;若是男,等他长大了,让他拿着那柄雄剑,替我报仇。” 说完,干将便背上“莫邪”剑去见吴王了。 几个月过去了,莫邪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叫“莫干。”可是,干将真的被吴王杀死了。 莫干一年年地长大了。十六岁这年,莫邪指着屋边那只废炉,把当年干将如何铸剑,后来又如何被吴王杀害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儿子。莫干听了,泪流满面,悲愤万分地说:“娘,你放心,爹爹死得这么冤,我一定去杀死残暴的吴王为爹爹报仇。” 莫干便开始蘸着剑池的水,在磨剑石上“嚓嚓”地磨起来,磨了几天几夜,终于将宝剑磨得十分锋利。他便将宝剑插入蛇皮鞘,穿上母亲特地为他做的青衣,拜别了母亲,找吴王报仇去了。 这一天,莫干进了京城。很巧,吴王刚好在演武场上观看武将们比武。吴王正看得高兴,忽然看见有个眉清目秀、身材结实的后生,背着一柄宝剑走来。吴王斥责道:“这里有武将比武的场所,你是何人,来做什么?”后生回答道:“我是来取一人的首级的!”吴王听了心中生疑,便又问:“你要取谁的首级?”那后生听后,指着吴王骂道:“暴君,我是莫干,十六年前被杀死的干将是我父亲,今天我是为父报仇来了!”吴王大吃一惊,急忙抽出“莫邪”剑,向莫干抛去。莫干却不慌不忙抽出“干将”剑,向着那道白光掷去。只见两道白光一上一下地在空中闪耀着,来去追逐着,一直窜上云端,不见踪影了。不一会儿,只听见晴空中一声霹雳,两道白光并作一道白光,从空中飞落下一,坠入了莫干背上的蛇皮鞘里。 莫干见雌雄双剑都已归来,立即转身抽剑向吴王抛去。吴王大叫不好,转身想逃,但只见青光一闪,暴君的头颅滚落在地上。 莫干替父报了仇,便回家给母亲报喜。哪知莫邪在儿子走后,日夜担心忧愁,盼儿盼得两眼望穿,死在了家中。莫干为了安慰和怀念死去的母亲莫邪,就用“莫干”雌雄双剑来陪葬,自己云游他方,不知去向了。 “哈,我这儿可是病人眷顾的地儿,亓官小姐怎么来了,怎么不舒服?”郗卓没等亓官韫开口说话便逗了个趣。 亓官韫说:“怎么?没病就不能来么?” 郗卓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医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什么病人都会来,你贵为千金又是女孩子家的,来这种地儿始终是不好的。” 亚芮笑着说:“郗卓大夫你有所不知,我们家小姐的确患了病,而且呀病入膏肓了。” 亓官韫向亚芮挤眉弄眼,生气的说:“亚芮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什么病呀?” 骆青也搭话说:“亚芮说的没错,韫儿的确得了病,的确是病入膏肓,恐怕这世上也只有郗卓大夫可以医治了。” 郗卓向亓官韫作了个揖,然后恭敬的说:“亓官小姐,我可否替你把把脉?看看病症究竟出在哪里。” “诶你怎么又这样称呼我,听着难受,我叫,亓,官,韫!你可以叫我韫儿。你别听他们瞎说,他们都恨我,咒我得痼疾呢!”亓官韫说。 郗卓笑着说:“哈哈说的是,你可不像有病的样子,身体好得很呢。” 骆靑双手搭于胸前,坐在侧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没有兴趣听他们的谈话,胡乱翻着桌子上的医书瞅着。 亚芮闻出了这药堂里,尴尬杂糅在火药里的味道,便开口说了话:“骆靑哥哥,这条街道我不常来,你能带我去逛逛么。”天晓得,亚芮的心中是多么的不安,紧张,也自己给自己在心中打了保票,骆靑肯定不同意。 “行,咱们走!”骆靑说着便从椅子起身,嗖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 “骆靑哥哥。”亚芮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骆靑揽着亚芮的胳臂,说:“咱们走,省的咱们碍眼。” “哦哦。”亚芮跟着骆靑出了门。 亓官韫甚是疑惑,看不出骆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郗卓的心里明得跟镜似的,毕竟都是男人们。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孤男寡女,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咳,咳,恩。郗卓,你说着这套洋裙好不好看?”亓官韫打破了那份可以杀死人的宁静。 “嗯,很漂亮。”郗卓第一次当面对女孩说出褒奖之言,虽然难为情,只有三个字的夸奖但那是郗卓的肺腑之言。 “好呀,臭小子,我问你你才说好看,我不问你你也不说,你的话就那么金贵么?” “嗯,我刚刚没找到合适的词来夸奖你,对了,你去过砚山后边的百草坡么?”郗卓问道。 “百草坡?” “对,百草坡。” “我很少出门的,更没去过什么百草坡。” “今天不忙,我带你去看看吧,那里很美丽的,一定会使你流连忘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