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10月09日 19:27
:“小和尚还记得我吗?多承挂怀了!”
众人循声望去,飞凤阁主正站在厅门外石阶之上,左有孟姣姣,右有孟娟娟。在飞凤阁主身后,是王乐山和钟荣、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
王乐山在厅中盗得何非的解药,由言成霖代接了一掌,更不停步,向后园急奔。飞凤阁主早在园门前接引,接过两颗解药,去园中小楼给孟姣姣和孟娟娟服了。巴玛尔本在楼上和孟姣姣说话,见飞凤阁主来了,自然不敢阻拦,讪讪的下楼去了。孟姣姣和孟娟娟服药之后,虽说不能立时恢复功力,却是行走无妨,便急着要来前厅看言成霖他们和嘉木扬喇勒智打架。谁知嘉木扬喇勒智没有打架,倒问起飞凤阁主来了。
王乐山把解药交给飞凤阁主后,一闪身来到厢房,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三人正在门外等着。王乐山和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进厢房时,乌斯曼正在厢房里和钟荣说话。乌斯曼见王乐山他们进房,并没有喝骂,只是向后退了两步。王乐山急着把解药给钟荣服了,连同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也并没有向乌斯曼邀斗,只是略加戒备。钟荣服药之后,便随王乐山走出厢房,在出房门时迟疑了一下,脚步略停了一停,似乎是想和乌斯曼打个招呼,终于又没有。走在最后的是石方亮,他见乌斯曼想走又不走、有话又不便说样子,想起了言成霖的话,遂向乌斯曼打了一躬,说道:“我师父多承你看顾,在此谢过。我师父住在黄下脚下钟家庄,在始信峰上也有别院。前辈有空,不妨前去一访,做徒弟的一定烹茶恭候,晚辈告辞了!”乌斯曼听了,呆立在厢房门口,望着钟荣的背影,好一阵没有动步。
王乐山带着钟荣一众走到厅门前时,飞凤阁主正在向嘉木扬喇勒智答话。飞凤阁主见一个高瘦和尚坐在主位首席,却是没有见过,问言成霖:“言公子,那老和尚是谁?”
言成霖一笑说道:“我来引见一下,这位大师父是额音和布的师弟、嘉木扬喇勒智的师叔,法号额尔卓布。”又对额尔卓布说道,“她便是飞凤阁主吴莹玉,当年与你师兄额音和布齐名。”
言成霖给飞凤阁主和额尔卓布引见时,史如玉一拉孟姣姣,说道:“坐客位手里拿枪的那人便是张世杰,一身的好功夫,比言大哥也差不离。”
孟姣姣和孟娟娟听了,不觉齐把眼睛向张世杰望去。史如玉的说话声音本不低,被张世杰听到,目光便也看了过来,与孟姣姣和孟娟娟的目光一撞。孟姣姣倒也罢了,孟娟娟的目光,却仿佛是撞在了张世杰的心坎上,或者说是心灵中每一个柔软又敏感的地方,整个心灵不由得一阵颤动。他这种感觉,在与史如玉见面以至交谈时并没有过。此时飞凤阁主并没有走进厅内,而是站在门外对嘉木扬喇勒智骂道:“小和尚,你要脸不?敢欺负我的徒弟?你若是明刀明枪的打一架,未必便能奈何得了姣姣她们,却使什么鬼蜮伎俩?你师父额音和布也不敢对我无礼,我来了你还大剌剌的坐在厅上?”
飞凤阁主的后一句话其实是扫到了额尔卓布,额尔卓布自然知道。骂架是打架的前奏,而骂起架来,男的可不是女的的对手。额尔卓布暗自思量,己方力量已处于弱势,这架可不能打。额尔卓布拿眼睛看嘉木扬喇勒智,嘉木扬喇勒智说道:“阁主这话可不大好听,其实我们也不过是请孟姣姣她们来青云山庄盘桓几天,半点也没有得罪。”
孟娟娟可不像孟姣姣斯文温厚,开口骂道:“又是毒针又是蚀骨消功散,把我们关在楼上坐牢似的,还敢说没有得罪?”
正在此时,乌斯曼和巴玛尔走了过来,巴玛尔正好接上孟娟娟的话茬。巴玛尔说道:“娟娟姑娘,我手下人不懂规矩,若有冒犯之处,小妹我给你赔礼了!”巴玛尔说这话时满脸带笑,还向着孟娟娟福了一福。不等孟娟娟还嘴,走厅内对言成霖说道:“言大哥,小妹有礼了,临安一别,小妹时常念着,不知言大哥何时能到我爹帐前做客?”她转脸对嘉木扬喇勒智一干人说道:“言大哥是我的朋友,你们可不能得罪他!”
嘉木扬喇勒智说道:“我们知道言公子是郡主你的朋友,恭敬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得罪?”
巴玛尔和嘉木扬喇勒智一唱一和,孟姣姣倒没有放在心上,孟娟娟可气得脸色铁青,刚要发作,孟姣姣一拉她说道:“娟娟别理她!”
言成霖一笑,随即一脸肃然,说道:“谁得罪了孟小姐和娟娟姑娘,便是得罪了我言成霖!”
听言成霖这一说,孟姣姣心里甜甜的,孟娟娟也感到舒坦。她笑对巴玛尔说道:“谁是谁的朋友,巴玛尔你听清楚了,见过世上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不等巴玛尔回话,又对言成霖说道,“言公子,小姐的玉龙剑给他们拿去了,你给小姐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