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3月29日 13:10
出汗。”
“承光哥,歇歇吧,来这里坐。”
“好啊,谢谢。”这几天听见杨心蕊承光哥前,承光哥后的,心里早就恨不得把她嘴巴缝上!
老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接近承光,刚开始承光还拒绝,现在竟然成了两人同坐一张椅子,一起笑,一起在工作休息时间闲谈。看着杨心蕊笑得样子,就跟一团抽筋的面团!
愤愤的扔下手中的笔,走过去。
“笑什么啊?跟我说说。”
“熙茹,熙茹,跟你说个好笑的事情。承光哥以前怕吃鸡蛋,就因为有一个小女孩告诉他,一滴血一个鸡蛋。流多少血就要吃多少鸡蛋,他最痛苦的就是被蚊子咬,每天脸上要是有多少个疙瘩的话,那他那一天就得吃多少个鸡蛋。你说好笑不好笑啊!”她捂住肚子还在笑。
我应付的嘿嘿两声,一滴血一个鸡蛋,要是一不小心大出血,你吃一车的鸡蛋还不烦死你。
“谁那么白痴啊?”他温雅的笑了笑,眼睛里带着戏虐的说,“以前常常到在我家去坐秋千的一个小女孩。”
嗯……嗯……
眼睛飘向别处,不是在说我吗?
那我不是等同自己骂自己白痴?!
奇怪,我又跟他说过吗?
“承光哥,老是听你提起那个女孩,后来你见到她没有?她还记得你吗?她长的好看吗?有没有我好看?”
他‘嗯’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见到了,跟我想像中的一模一样。刚开始她没认出我,后来,就知道了。她很美,眼睛永远是雪山深谷里最澄澈的湖水。有时候我常常想,要是我一直不离开,就这样守着她长大,她是不是远远要比现在快乐得多?”
承光忽然变得很伤感的说,眼睛中隐隐呈现一种淡淡的雾体。金钱难买早知道!
要是我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我一定会远远地逃开,逃到没有人能找到我的地方。
“现在也不错啊。至少你找到了她。有了你,她会快乐的!那就好好的守着她吧。”托着下巴,懒散的说。
“是啊,不会让她伤心了。”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停留在我身上,暖暖的一笑。如沐春风。
就这样暖暖的,就这样默默地,就这样平凡的任由我来安排。眼前的他,真的是让人不感动都难。
“熙茹,黄金周期二。”妈妈拿着购物袋子出来,把一张列好清单的纸片给我。
“知道。”每个星期二都是出去采购的时间。从后面牵过脚踏车,朝商贸城走去。
刚走到马路边,一双修长的手从我身侧牵过自行车,“你怎么来了?”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在我额间印下一吻。
“走吧。我陪你。”乖乖的坐在后面,搂住他的腰,整个人都靠在他背上。
他的背很厚实,把寒冷的风都遮挡在前面,闭着眼睛,感受到他咕噜咕噜的踩着车轮,急急地喘息。
“那个……那个……”他欲言又止的说,“商贸城往哪里走?”呃?睁开眼睛,车又绕回了原地。我怎么忽略了他是路痴这个事实呢?哎!
偏过头,一阵寒冷刺骨的干风吹在脸上,就像一把利刃割在脸上,颤颤巍巍的缩回头,赶紧用衣服裹着脸蛋。
“右边,直走,然后抬头就有路标。”
那股寒冷劲还没有缓过来,缩在他背后,使劲埋了埋头。
冷毙了~~
好端端的挂什么风?“你冷不冷啊!”
“我,还好。出门的时候鲍叔给我围了围巾。”他轻松的说。
哇!不是吧,怎么我妈妈就没有给我一条围巾?
“鲍叔是谁啊?”我把手穿插在他的衣兜里,这才赶紧好些。
“鲍叔。是从小照顾我的人,爸爸过世以后,妈妈的身体就不好,鲍叔就像我影子一样,时刻不离我身边,这么多年来,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有时候他会像一个老太太一样喋喋不休,跟在我后面。更多的时候是对我说‘人要活得拥有希望。等到哪天遇到想要保护的人,那就努力地为她活下去。’小的时候不懂,可现在懂了。”
“鲍叔?是不是上次在咖啡馆和我说话的那位老伯?还有上次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上班,在旁边说话的也是他吗?真的蛮像的!”他低低的笑起来,我转念一想,掏出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捶了一拳。
他立刻嚎了起来,“噢!好好的,干嘛动手打我?你有暴力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