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11月11日 12:00
,或者、把它们抛弃掉。
我,也在像着夏睿扬一样,让自己对所有的事情都无动于衷,不把自己的渴望显露在外,这样也许就不会再失去什么了吧。
但不过是一场梦魇,却让我从自我催眠中脱离了出来,我依旧是那个无助、害怕的叶绒,我害怕失去,我不坚强,我也不坚韧,若不是夏睿扬的出手,或许早在那时,我就与爹娘焚在那一片柳林当中了。
让我任性吧,就像我一直做的那样,找个肩膀,不管不顾的宣泄出来。
夏睿扬站在床边,不离开但也并不开口,我哭着,靠近他,他并未有所动作,我索性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膀,更加肆虐的放声大哭。
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人伤心的时候会对一个肩膀有那么大的希望,这是一个让你感觉可以短暂依赖,不会再感到为迷茫恐惧的依靠,这是一个就算你知道它有时限,却依然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突然有些感谢这个梦,或许这是爹娘的安排也未能可知,他们给了我情绪的合理宣泄口,他们不愿让我背负这么多。
我真的感到累了,但也轻松了。
少女的啼哭越来越低,肩膀隐约可以感到湿意,僵直的身子感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夏睿扬侧头,少女满是泪痕的脸庞清晰的呈现在眼前,心中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想要把她放下,但衣襟却被紧紧的扯在她的手中,一如昨晚的依赖无助、绝不放手……
月光映入柳林当中,不知道,她……我的、母亲,是不是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望着这景色入神。母亲,这两个字,真的好难出口,十几年来,也不过是学习过罢了,实践么?呵,没有机会了,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真是件可惜的事情。
心也会抽痛啊!
轻抚树干,蓦地想起,那个倔强女子发狠的样子,自残似的把自己弄成那样血污狼狈。那样憎恶柳树的她,可知道她住的屋子却是极爱柳树之人所曾住过的呢。
有些鬼使神差般的,靠近了屋子,恍然发现自己的不妥,但却停止不了的走了进去,她似是很痛苦,又仿佛是激动一般,止步不前,终于醒觉自己的行为,转身,却听她嘴里呢喃,好不好,好不好……比祈求更加卑微,心一抽,慢了一拍。
“好。”
自己也没办法解释突来的反应,但到底走了过去,被她紧紧抱住,她幸福的样子似乎要哭了出来,不过是轻轻一挣罢了,却到底挣不开了。
挣不开,就像现在这样。这样,是说明行为已经会受到影响了么,怎么可以,不能有任何牵绊的呵。少女紧扯衣襟的力,变得微乎其微,不过轻轻一下,牵扯就不存在了。转身离去的背影冰冷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