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8
政策都是他在策划,所有的乱臣贼子都是丧命于他的刀下。他为了我杀光了所有不听命的人,他为了我不停地征南讨北。带着我的小儿子,你的父亲,一起守卫着我大玄朝的江山。”文昭太后说完朝着宇文墨扬了扬下巴。
“可以说,大玄皇朝的江山大半都是靠着他守护下来的。如果没有他,我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白忆昭完全没有想到问昭太后和自己的外祖父还有过这么一段,脑子里顿时一阵空白,呆了半晌方又才问道:“太后娘娘,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后来您又与我的祖父失去联系了呢?”
“他走了。”听到白忆昭这样问,文昭太后的脸色暗淡下来:“稳定好所有局势之后,他就走了。没有一声道别,我派了暗卫去找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我,很想他。”
文昭太后一脸嘁然,眼眶通红:“直到遇见你,你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当年我曾经说过,如果我有了女儿,一定要叫她忆昭,回忆往昔,昭然若华。我要用我的女儿来记住我们曾经的美好年华。”
“太后娘娘,”白忆昭顿时噎住,不知道讲什么好。文昭太后揉了揉自己发红的眼眶,笑了起来:“瞧我,都说了些什么,什么陈年旧事都和你们说了,实在是丢了老脸了。”
说罢就要起身,朝着宇文墨笑了:“墨儿,哀家累了,你陪陪昭儿吧。哀家,要去休息一会儿。”说罢用手帕捂了脸摆着手往外头走了出去。
白忆昭和宇文墨看着文昭太后孤单的身影,虽然心头都有些难受,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阻止,这个时候,文昭太后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想不到,我们前一辈竟然有这样的纠葛。”沉默了许久,宇文墨摸摸自己高挺的鼻子说道。
“我外祖父离开的时候,给外父母留了几句话。”白忆昭听着文昭太后的自白仍旧久久不能平静思绪,手中揪着被子说道。
“你外祖父说什么了?”宇文墨拉了拉椅子,朝着白忆昭近了些许。
“一见钟情,情深意重,不敌相濡以沫。”白忆昭望着文昭太后远去的方向,一字一句说的清晰。
“我的外祖父爱过太后娘娘,但是,可能,他也爱我的外祖母。”白忆昭的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爱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
前世的自己不也是样愚蠢,因为爱上了秦卫,就像飞蛾扑火一样地不顾一切,堂堂卫远将军的嫡长女下嫁给一个没落侯爵的庶子为妻。当初自己这样做的时候不知道让祖母和母亲多么的伤心。
“或许,她们三个人都没有办法理清楚之间的关系。爱之一字,简简单单却让多少人为之痛苦烦恼呢?”宇文墨看着白忆昭也黯淡下来的小脸,误以为白忆昭是受了文昭太后那刻骨铭心的爱的影响想、才心绪低迷的,便开口劝了起来。
“我没事,你不用这样安慰我。”白忆昭好笑地看着想要安慰自己的宇文墨,明明就不擅于安慰别人干什么还要这样想这些有的没的话头。
“你,你还说呢,你为什么昨日喝酒喝的那么猛?”宇文墨的心思被看穿,俊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忙忙地就要扯开话题。
“切,你以为我想啊,我还不是不得已的。”白忆昭瘪瘪嘴:“一群人都是比你身份尊贵的人,我能怎么样?不喝?我的命哪有那么好。”
“你就不知道动动脑筋吗?平日里看你聪明的很的样子,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还有,你怎么喝了酒就喜欢到处乱跑,要不是昨天我恰好碰见你,你的脸就丢大了!”宇文墨越说越火大,语气也不自觉的的强硬了起来。
“我哪有喝醉了酒乱跑!”白忆昭不满地反驳:“喝醉了酒能怪我吗?事情的一切不都是你搞的鬼!”
“我怎么搞鬼了?我哪里搞鬼了?”宇文墨冲着白忆昭又近了几分说道。
“你,你还说不是你搞的鬼!要不是你搞的鬼,偏要让我做什么劳什子的才女,便要我来参加什么太后寿宴,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乱七八糟的?!”白忆昭也是丝毫不退让,瞪着大眼睛和宇文墨对视。
宇文墨和白忆昭就这样对视着,谁都不让谁,两个人就像两只小兽一样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的火药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