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8
“你听不懂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你不要为难我们白家就好了。你不为难我们白家,我们就会相安无事。”白忆昭顿了顿,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继续说道:“你是皇子,你有着大好的前程,你应该把目光放的长远再长远,对不对?”
“算我求求你,你别为难我们白家。我白忆昭好不容易重新来过,我在不希望我的家族被卷进什么阴谋里,也绝不允许有人算计我的家族。”白忆昭神情委屈又可怜,像一只猫咪一样,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宇文青看着面前嘟起嘴来的白忆昭,虽然自己没有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话,但是有一点自己明白了,那就是白忆昭不喜欢他,甚至是厌恶他,她要他离它和她的家族远远地,可是为什么呢?
“给我一个理由。”宇文青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忆昭,眼眸微微眯起,闪过一丝不经意的寒光。
“没有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白忆昭丝毫不畏惧地与宇文青对视,一点都不像一个养在深闺的十三岁的女子。
“你要的,你们要的,不过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的肯定罢了。你的八面玲珑,你的圆滑处事,你的笑里藏刀,都有你不得已的理由。你也是为了自己能够走得更远,爬的更高而已。我知道,都有理由。”白忆昭和宇文青对视着,一些深藏在心底的话也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我知道,你的母妃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大皇子是前皇后所出,虽然没有什么成就,但是皇上最疼的还是他。二皇子是现皇后所出,论起来,他也是嫡出。五皇子虽然年纪小,但是聪慧过人,他虽然不是皇后所出,却是敏贵妃所出。敏贵妃的地位仅次于皇后,比起你的小小贵人母妃自然要高出许多来了。”
“你说什么,你竟敢这样乱说!宇文青只觉得心头一紧,一股浓烈的恼意袭上心头,一把抓过白忆昭将她抵在了海棠花树上,眼眸冷若冰霜。
“可是我知道你确实是有才华的,你会治水利,也会治蝗灾,你会修筑水泵,你能干的事情还有很多!”许是喝了酒,虽然被宇文青的动作被吓了一大跳但是白忆昭一点都不害怕,对上宇文青的眼眸闪着鬼魅的光。
“你很能干,你有很多别人没有的才干,你能做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这些我都知道。我也相信你能做好。”白忆昭细嫩的背部被粗糙的海棠花树烙的生疼,眉角微微皱起,却哼都不哼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会做这些事情?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做过。”宇文青的面色有些瞬间的怔忪。这个女孩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饿了什么吗?为什么明明她这样冒犯了自己,自己却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呢?
“你现在,以前没有做过,但是,我很肯定你未来一定会做。你想要让那位知道你很能干,你不比别人差,大家都知道,那位爷知道。”白忆昭一字一句说的非常认真。
“你该怎么做你其实心里很清楚。你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你进去了,不管你是怎么进去的,愿意不愿意,现在的你,出不来。”
白忆昭挣开宇文青的禁锢,小脸上是满满的大无畏:“不管你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这么想的。我劝你,好自为之。自作聪明,没有好下场。”
白忆昭说完转身就走,水蓝色的裙摆轻轻一个旋转,荡出一个优美地弧度。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半晌,宇文青拉住了要离开的白忆昭问。眼眸中是深不可见底的黑暗。面色满是说不上的神色,就好像,好像盖在脸上的一块面具出现了一小条,一小条的裂缝一般。
“是,我恨讨厌你。”白忆昭甩开宇文青拉着的手,头也没有回。
不知道为什么,对宇文墨也是很讨厌,却和宇文青的讨厌是两种类型的。这样想着,宇文墨的样貌又忽然闯进了自己的脑海里。
许是酒劲冲了上来,说了许多话的白忆昭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阵发晕,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失去知觉了。
宇文青看着软软倒下的白忆昭本能地伸出手想将白忆昭接住,才伸出手,一颗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小石子精确地打中了自己的手臂,宇文青来不及躲闪,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一麻,没有接到软倒的白忆昭。
紧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飞速跃了过来,猿臂一展,白忆昭问问当当地落入了白衣男子的怀里。
“警告你,不要碰她。”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明明是四五月温暖的天气一下子变得如同十二月一般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