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见卞赛一直处于混乱的思绪当中，忍不住唤道，“小姐……”

卞赛轻呼一口气，总算是……

只要透彻的想一想，她不过是将妹妹的死因，归罪于吴伟业，或者不作为的人，都会令人厌恶吧，比如她自己！

柔柔自然不明卞赛心中所思，但也却有另一样的看法！

“柔柔认为小姐，最好还是去见一见吧，否则这一分离，不知何年才能再见。”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曾经都有那么美好的年华共度。

“方才柔柔自作主张，见柳夫人来观中，便悄悄去问了问，原来，吴公子已经在附近住下了。”柔柔说得清楚，是在“附近”。

这观旁边也有些农家，怕是在那里屈就吧！

听到这里，卞赛立刻反问道，“是嘛，柳姐姐最近过得可好？”

这些姐妹中，嫁得嫁，散得散，想必，柳姐姐这么多年，过得也是清苦得很。

“见她的模样，怕也是不好的！”柔柔摇了摇头，见到柳如是的模样，与当年相当，岂止是憔悴，分明就是心力交瘁。

嫁于大户人家，总有些事，是不能自己。

凡事需看人脸色，如今想来，小姐在魏府那几年，算得上是安稳了。

“是啊，她虽然深得宠爱，可惜主母对她不好，只怕是……”卞赛摇了摇头，对柳如是也是担心。

只是，在柔柔看来，卞赛不过是打住她的话头罢了，“小姐，现在应该是小姐的问题才是，柔柔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发的。”

“既然不姐此时孑然一身，吴公子的家中，怕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