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发现，我很老了！”这是卞赛今天日最后对柳如是说的话。

借住在柳如是的别院已是多年，不可以继续放任自己。

直到吴伟业离去，她才走出柳如是的卧室，是避，终是避！

坐上小轿的卞赛，听到轿外的小柔轻声问道，“小姐，真的不见了吗？”

她到不是替吴伟业担心，而是担忧卞赛会因为郁闷成疾。

“我没有那么弱，快走吧！”卞赛笑着，想将小柔打发，“再不走，可就要晚上了！”

虽然他们在钱府逗留的时间不是很久，但是足以见太阳高悬，直到被明月替换。

“小姐……”小柔欲言又止，方才见卞赛的心情不是很好，她也不肯问出口，此时除了轿夫，没有其他人1

坐在轿中的卞赛，好像能感觉到跟在外面的小柔，那副无奈又无辜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想问就问吧！”

“小姐，为什么不肯见吴公子？只是见一面，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小柔见他听到小姐旧疾复发不能相见时，落寞得让人心疼！”

小柔真是忘不了，吴伟业听到她传的话，从期待变成呆滞，随后渐渐落寞，最后哭笑不得，落坐到椅前，渐渐没了表情。

没了表情的脸，比哭着的模样，更令人心疼不已。

“小柔，有时候，不可以心软！”卞赛缓道，不知是对小柔说，还是对她自己说。

“无论见与不见，都只能说明我太自私了！”卞赛缓缓的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滴落到她的衣衫上。

见，无法重归于好；不见，双牵挂放不下！

“可是，原因呢？”小柔急急的问道，她听得出卞赛语气中的不舍与无奈啊！

分别良人就在眼前，只要用力的将他抓住，他就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