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7月22日 14:28
但没想到刚走到这里,就被几个更厉害的猛男撞了回去。
“忘了告诉你们,我顾明基也不是好惹的,还有哪个敢过来较量,我手下的人一定奉陪到底。”保镖们一拥而上,齐刷刷地站在他两旁。
看来这个法子好挺好,医生们个个服服帖帖的,不光增加了护理时间,还召集几名经验丰富的医学专家进行会诊,差不多把童母供奉得像个神灵一样。
童母的手指微微地动了动,渐渐地她的幅度越来越大,童蕊揉了揉双眼,兴奋地握住母亲的手大声呼喊:“妈,我是蕊蕊,我在这里,一切都会好的!”她感觉到母亲的手越握越紧,似乎想拼命地抓住什么。
“妈,蓉蓉妹妹已经到了机场了,现在正往这儿赶,马上就能看到了!”蕊蕊凑到母亲耳边说,但她预感到不详的征兆。
童母摇了摇头,伸出的手缓缓地抚着童蕊的头发、脸庞,记得小时候每次洗头母亲总是轻轻地搓着蕊蕊的发丝,细嫩而又柔软,可调皮的她却总喜欢把那又白又碎又好玩的泡沫抛到母亲的头上、身上,像是婚礼上新娘穿得那件美丽纯洁的婚纱。她有时也羡慕母亲得长发,喜欢那轻逸的发质和沁人心脾的芬芳。
狭窄的道路总令人感到厌烦,一辆辆汽车又开始了堵塞的序幕。昱瑶付过了车钱,迅速地绕着车与车之间的缝隙穿行着。她的心开始加速地跳动,脑海中是不断变化着似熟悉似陌生的脸,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亲母,她好想大哭一场,把这些年的委屈与伤痛全都哭个一干二净,但没有时间允许她的发泄,更不用提多年牵挂的永恒。
西泰医院,三号病区,25号病房。
阴沉沉的天终于忍不住下雨了,童母躺在病床上安静而又祥和,似乎是在平静地熟睡,昱瑶走到母亲的面前,看了一下已经哭肿双眼的姐姐童蕊,又转过头望着母亲许久,嘴唇颤抖着说了几个字:“妈,我来了,我们一家人团聚了。”天花板开始旋转,眼前的事物都开始旋转,快速地旋转,天与地的界限在这一刻似乎消失了。
当她醒来时,已经躺在病床上几天了。还是西泰医院,还是三号病区,只是门前的号码不是25,而是31。
“昱瑶,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我都快急疯了!”罗永恒坐在床边,握住她稚嫩的手说,“别想太多,你母亲已经很满足,相信她在天国里还不时地望望你。”
“童蕊姐姐呢,她有没有事?”她急切地问。
“放心吧,她在料理完母亲的后事,已经回公司了,毕竟这份家业实在是来之不易啊!”永恒用纸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你母亲在天上万一看到了一定会很难过的。”
昱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永恒整了整被子,默默地走了。的确,稚嫩的她太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经历的这些就像一场场梦,飘渺而来,朦胧而去。她也开始成熟,已不再是那个成天戴着MP4追求浪漫与阳光的新新女孩,也许这一切都是游戏,她只是一个游戏的参与者,而这场游戏不会因某个特殊环节停止,它只会一直向前,周而复始。
“老大,听说罗永恒从国外回来了。”平头兴冲冲向龚彦报告着。
“这个家伙回来了,好,你派人给我盯紧点,看看能不能从他手里套出点童氏集团的东西来。”龚彦喝了一口咖啡,思索了一下说:“许昱瑶现在是童家的人,罗永恒如果巴上了,那么罗氏家族又要兴旺,对我们不利,不过罗永恒这个人以前我是打过交道的,好了,你去安排吧,记住一有情况向我报告,好处不会少你的!”
平头连忙点头,笑嘻嘻地离开了。
永恒家的餐馆已经倒闭,他默默地扶起地上横七竖八摊倒的椅子,重新挂上布满灰尘的风景画,这是他曾经最爱的那幅油彩画,远处的雪山,近处的森林,碧蓝碧蓝的天空下面充满着绿色的生机。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口袋。
“永恒,原来你小子在这啊,害的我找得好苦!”突如其来的话让永恒吃了一惊,手像装了弹簧似的缩回原处。
“哎,想不到你在国外呆了几年,人都瘦了一圈,八成是那里的饭菜吃不惯吧!”浦宏笑着走进来,“你发什么呆啊,堂堂一个罗大帅哥咋变得像个小女生似的,走,我请你下馆子去。”
“廖浦宏,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你这是什么话,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还客气什么,再说这么多年在外面吃不到中国菜,肯定难受了,今天让你饱饱口福。”浦宏不由分说,硬是把他拉了起来。
的确,吃到了故乡熟悉可口的佳肴,永恒吃了很多。浦宏虽然表面上高兴,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因为面前的不再是那个阳光十足的永恒,那个身强体魄酷爱运动的永恒,这一切似乎变得太快了,接近了离奇的边缘。
昱瑶已经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因为她身边多了一个永恒。尽管童蕊费劲心思地收拾童氏集团残剩无几的局面,可饱经风霜的它再也无法抑制住下坡的步伐,帕克集团通过收购其股份开始涉及它的范围。大学生活接近了尾声,辉宇在外地找了一份不错的兼职,也算是见见世面。然而在永恒身上似乎有一种无法解开的谜,但它很快就爆发了,它的威力让所有的人都意想不到。
第六章雨,永不停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