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9日 14:48
末役的笑意一下子冷了,阴测测的说:“我是太纵容你了吧。”
沙夏咬牙撇过头去不再说话。
“释公子既然来了,好歹也得跟母亲打个招呼不是?”蓝末役突然语出惊人。
除了雪释,所有人都是一副愕然的样子。他寒着脸睨着蓝末役:“阁下不觉得太多话了吗?”
蓝末役无所谓的耸肩,谁让沙夏惹他生气了呢,总得找个乐子平衡一下受创的心理不是?
“你……”金盏苍白着脸说不出话来,这个男子是她的儿子,她自出世起便分别的孩子,她抬起手,想要触碰雪释。却在将将靠近时被雪释侧身让开。
乾钺看着沙夏,沙夏关注着金盏,而金盏瞅着雪释,雪释却不悦的盯者蓝末役,蓝末役扫了几人一眼,这场景确实的取悦了他,连带着被沙夏毁掉的心情都飞扬起来。
“我们的交易内容没有这一项。”雪释提醒蓝末役不要做的太过火。刚才见到凉亭多了一个人时,他已经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也没想到旁边这个女扮男装的人竟是他素未蒙面的母亲,即使知道她就住在四季园里,他也从未进去探望过她,少年时他犹未知事,四年母亲的他曾经偷偷潜入四季园里,然而却在那里听到了那样一番话,从此,这个人就再也不是他的母亲。
金盏张了张口,眷恋的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欲言又止,明明近在眼前,却不得相认,这是她的罪孽吧,那个人说:“你如果做了选择,那么就要永远的失去他。”当时,她毫不犹豫的入了四季园说:“那个孩子非我所愿,你要给你便是,只盼你从今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他们都不知道这段对话被潜入四季园的孩子听的一清二楚。
就像一场闹剧,蓝末役脸上显而易见的笑容昭示了他正是这场戏的主导者,欣赏够了,招手让其乾钺过去给他捶捶肩颈,舒服的呻吟着说:“我自然记得交易的是什么?只是你确定她会如你所愿?”下巴朝沙夏指了指。
雪释尚未出声,沙夏抢先开了口:“只要是他说的,我便会应。”这是她欠他的代价。
“哦?,为什么?”蓝末役饶有兴趣的问。
“我没兴趣告诉你,你只要说出你的要求就好。”
“脾气真是越来越坏了。”蓝末役轻斥。
沙夏一寒,每次他这般用那样怪气说话时她都感觉万分惊悚。
“怎么?人家还没告诉你做甚么,你就答应了?”
“我不需要问。”即使问了就可以不做么?她甚是怀疑。
“啧啧……真是痴情的孩子,乾戟听见该伤心的。”
突然间静止,仿佛被掐断了喉咙,沙夏倔强的看着蓝末役,脸上一丝藏得极深的悲伤暗暗的划过,雪释一把捞过她不稳的身子用拥在臂弯里对蓝末役说:“阁下若是没有履行承诺的意思,在下就先告辞了。”作势欲走。
“别啊~”蓝末役呵呵直笑直把一双桃花眼笑得美丽不可方物,示意乾钺拦住他们,“我既然收了你的东西,自然是要付给你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