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靠着真本事弄过来的呀！呵呵，劫富济贫嘛！当然啦，她就是那个“贫”啦！

“咦？你是……”老鸨闻声将注意力转移到杞裳身上，打量片刻，顿时眼放光彩，“啧啧，这位公子生的可真是俊俏呐！妈妈我纵横烟花之地十几年，像您这番相貌的还……”

眼见老鸨又要长篇大论，唾沫星子纷飞，白月云忍无可忍地打断她，“李妈妈，可否借一步讲话？”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还要说的话当即噎在喉咙里，老鸨愣了下，然后讪讪道：“呃……当然可以。”金主都说了，她还能说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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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内

见两个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丝毫没意思叫几个姑娘，倒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老鸨压下心头的不悦，试探地问道：“两位公子来此……难道不是为了寻乐？”

杞裳眼珠子乌溜溜地转动，笑嘻嘻道：“这回还真让妈妈讲对了。”

闻言，老鸨的笑脸一垮，瞬间换了个人，双手插腰，不屑地瞄了两人一眼，语带嘲讽道：“呵，来青楼不找乐……难不成两位是来观光的？”

杞裳用余光瞥了白月云一眼，见他根本没打算开口，心中暗叹一声，代为说道：“这么说吧。我们此行是为了与妈妈谈一笔生意。”表情很是真诚。

“生意？”闻得此言，老鸨笑得越发轻蔑，上上下下扫了两人几眼，嗤道，“哼，两位多叫几个姑娘就是光顾老娘的生意了！”他娘的！穿得这般光鲜，未料竟是个充场子的！真是浪费老娘的口水！

杞裳恍若未觉对方不友善的目光，起身拍了拍衣裳，接着笑吟吟地走近老鸨，“方才小生一踏入绯春园，便觉一阵香气袭人，仔细一瞧，呵呵，您这儿的姑娘啊，当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呐！饶是那京城最红的群芳阁里的姑娘怕也不及您这儿吧？”

杞裳的这番话大大的满足了老鸨的虚荣心，只见她头一昂，颇为骄傲道：“那是。咱们绯春园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哼，那群芳阁算什么？”群芳阁是绯春园望尘莫及的对手，一直是绯春园老鸨的心头刺。

“自然自然。”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杞裳笑得越发谄媚，渐渐凑近老鸨，竖起大拇指，赞道，“绯春园可是京兆城生意最火的青楼，这一切都是妈妈您经营有方啊！”

“呵，你这小子，说的话还挺中听的。”马屁被拍得舒舒服服的，那老鸨登时眉开眼笑，寻了个空位坐下，翘起二郎腿，斜睨了杞裳一眼，懒懒地道，“趁老娘现在心情不错，说吧，谈什么生意。”

“话说咱们绯春园好则好矣，可出了京兆城，大伙儿知道的还是那那群芳阁。”杞裳扶着下颌在房间里踱步稍许，忽而停下步伐，转身，直直地瞧着老鸨，“妈妈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哼，那群芳阁在京城，地处富饶之地，自然名声响亮一些。可咱绯春园也不必它差多少！”老鸨咬牙切齿道。

“那是自然。”杞裳随声附和，又换上笑脸，话锋一转，“呵呵，方才小生忘了说明，其实小生来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