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7月11日 14:21
崇,道:“是不是应该要给我找个大夫过来,万一等下大出血,也好抢救不是!”
赵德崇闻言,忍不住薄唇一抿,兀自笑了起来,“这傻女人!”
“请大夫干嘛?”
“那个滑胎,万一大出血,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你很怕死吗?”
“废话,谁不怕死!”
赵德崇眸子一沉,道:“你从前不是一心求死吗?等下大出血死了,不是正好!”
我去,果然无毒不丈夫。妈蛋,居然盼着我大出血而死。
俞洛妍暗自猜测着,心中对赵德崇的厌恶又加深几分。
赵德崇挨着俞洛妍躺了下来,看样子是打算睡在这里。
俞洛妍心中又是一惊,慌忙从床上又坐了起来,往里面弹开一尺,“你干嘛?”
“过来!”
“干嘛?”
“睡觉!”
俞洛妍呵呵傻笑了起来,“崇郡王,我觉得咱们很有必要,进行一次亲切而友好的交谈!”
“说!”
“首先,对于从前吧,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所以,咱们之间,就是一对毫无瓜葛的男女。在我们家乡,是讲究婚姻自由,男女平等,夫妻间更要彼此尊重,而且讲究一夫一妻制,当然了,这是在一千年以后,在你们宋朝!”
俞洛妍边说边比划,试图说服赵德崇,说着说着,却见赵德崇闭着眼睛,没有一丝反应,像是睡着了。
“喂!你睡着了?”
静默。
唉!
俞洛妍无奈又气恼的叹了口气,用力推了他一下,依旧没有反应。
“死神经病,睡的这么快!姐才不要跟你睡一张床!”俞洛妍嫌弃的念叨完,抱着枕头蹑手蹑脚的准备跨过赵德崇的身边,去跟铃铛挤一挤。
刚跨过脚去,赵德崇炸尸一般命令道:“躺下!”
俞洛妍吓了一跳,拍着胸口,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躺下!”语气不容置疑的冷硬。
无奈,俞洛妍只好又躺了下来。
“哼,躺下就躺下,反正他昨晚割伤了,谅他也做不成坏事!”
赵德崇翻了个身,抱俞洛妍抱在怀中,继续闭着眼睛一副睡熟的样子。
俞洛妍不敢乱动,只好乖乖任他抱着,身子却僵硬如机械,一晚上都没敢放松,也不敢睡着。
而赵德崇呼吸均匀,倒睡的很香的样子,到了后半夜,俞洛妍实在顶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
“妈呀,我怎么睡着了!”
俞洛妍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天已经大亮了,床边空空荡荡的,赵德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俞洛妍赶紧摸摸肚子,不痛不痒,一切正常,没有一丝要滑胎的迹象。
“难道不是滑胎药?这怎么可能?他难道真打算接纳这个野种!”
俞洛妍正在胡思乱想,就见铃铛端着梳洗的用具,从门外进来了,“妍姐姐醒了!”
李嬷嬷跟林嬷嬷也进来了,“妍侧妃吉安!该起床用早膳了!”
“那个‘神经病’,噢,崇郡王呢?”
“崇郡王已经早朝去了,特命奴婢们不要吵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