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婆婆坐在床榻上，无忧殷勤地去倒茶。

婆婆猛地一声咳嗽，杉儿轻轻拍着她的背，眉心紧皱。

婆婆雪白的手帕上，红红的血如同梅花般渲染开来。

杉儿一惊，“婆婆，这。”

婆婆摆摆手，“杉儿，我时日不多了。有些事，必须让你知道。”

“婆婆，我们说好不谈生死的。”杉儿的声音不由地大了一些。她不愿意再经历这些蚀心的痛苦。

婆婆的手握住了杉儿的手，不似女子柔和光滑的手，却是层层厚茧摩擦着杉儿细腻的皮肤。

“杉儿，心病是无法医治的。况且，我与他的命运连在一起，今日我如此，想必他也一样。”

眼眶中的液体聚集在一起。杉儿仰起头，不让它掉下来。

爱情，是每个人都闯不过的苦关么？即使是医术高明的婆婆，也无法医治自己的情病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