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4日 23:59
酸涩随着他的冷酷,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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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的他,根本没有哪怕就只有一条的白发。唐老夫人太厉害了,她生的儿子完全脱离何教授的基因。
我说的脱离,是指长相。至于智商,我想唐家城多少也继承了那个IQ超标的何教授吧?
以只有二十四岁的年龄考上博士学位顺理成章当大学教授,这么非比寻常的传奇,再加上原本就不笨的唐老夫人,怪不得会生出一个诸多怀疑想法多多的唐家城出来。
“家城,你的领带歪了。”经过无数次的练习,我发现我完全可以正式成为一个合格的情妇。
上完床早晨醒来,以眨眼的功夫替自己穿上掉落一地的衣物,再坐下来静静地等待他的醒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帮他穿衣,这种千遍一律的习惯,我果然把它给变成永远的习惯。
那个永远,就是他给我的意义与感觉。有听过旅行的意义这首台湾创作的歌曲吗?旅行是男人的意义,而留下理所当然地就是女人的意义了。
在很多个烂到爆的爱情故事里面,等待男人的差不多都是女人。
女人很贱,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女人是心甘情愿的玫瑰。从一开花的那一瞬间,玫瑰就在刺中徘徊,游走在被伤害的边缘上。
就好像一个沙场上冲锋陷阵的战士,深明前方无比危险,但仍然那么不顾一切。爱情与保卫国家,都是一个义务。我们在所不惜,我们心甘情愿。
“玫瑰,你的嘴唇流血了。”唐家城心情大好,在我帮他把黑色领带重系一遍后,他揽着我,低头,给了我一个很有拯救意味的吻。
这不是吻别,我们还没吃早餐,这只是一个很突然的拯救。
他的吻,从昨晚的狂放,变成今早的温柔。他变化得快,快得让我酸涩的心趋向心花怒放。在我们吻得如痴如醉之时,他放开了我。
“我没骗你,你看,我的嘴唇被你的血给染红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对我眨眼,仿佛在证明他刚才有多好心肠为我止血。他对极了,他的确好心肠地成功帮我止血。
“对不起。”我低头,因为看到了他嘴唇上的红艳。那是我的血吗?自己的血残留在别处已经够尴尬了,况且那还是在敏感的部位上。
“对不起,弄痛我吗?”他装出一副不太清楚状况的模糊模样,深邃的眼睛却出卖了他的做作。他转搂我的腰,手掌恶作剧地摩擦着我,使得我过敏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明明是你”我的言语在小声中显得异常破碎。他停下手,低头以鼻子挺住我的额头。沾了血液的薄唇,就在我的眼珠前,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昨晚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有一个女人主动吻我。”他的好像,刷红了我的脸。
昨晚的种种,历历在目。那质疑我的冷酷,被我以女人的主动给淹没。“我我”沾血的唇瓣不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攫住了我的唇,以齿轻咬着。我看着他的深邃,看见深邃中的他以幽黑面对我。
“这是我给你的惩罚,以后不许给我私自幽会任何男人。”他专制地放话。我重投他的怀抱,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幸福。
“你真的好霸道哦。”我嘟嘴,轻声地自己说道。
手劲,加强,我把幸福,紧锁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