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30日 23:28
。熟睡中的他,我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很少留意罢了。很少,不代表不曾,我其实是有看过他的睡姿。懒洋洋,不失幽雅的薄唇,依然紧抿。眉头,却是有些舒展的痕迹。
我偷偷地伸出食指,也偷偷地依着他的眉线,顺势滑落,来到了性感的唇线上。他的唇,是一朵比女人更富有吸引力的花瓣。
这么美丽的唇,应该是遗传他的母亲吧?我记得,唐老夫人的唇也是这么薄的。我留恋,忘返,不断地在他的唇上来回着。
以非常近距离的距离细看他,我快速地自心里拍下了他的睡姿。以前的我,做不到醒来第一眼对他微笑的事情,毕竟跟一个完全对自己而言陌生的男人发生过那种关系,我需要时间沉淀自己的心情。
尴尬,脸红,心跳,这些都是与自己期望的那个人交融之后自然的反应,而我,在那个时候,很抱歉,无论是怎么苦装法,我还是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伪装笑容。
因此,那个时期,我对技女,产生了一种敬佩之情。
能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最亲密的关系已经是一种勇气,而这也是我的勇气的极限。我跟他,一开始就陌生得连双方的名字都没探清楚。我们是因为互相需要而走在一起的。
这个需要,对我来说,是幸运,那么对他呢?他说过,遇见我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意外。
当时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以一个与他没有任何被法律认可的关系有了他的骨肉。这么随便出卖自己的女人如果怀孕,下场通常都会是堕胎。
生产会痛,堕胎更不会感到舒服。男人,要的时候甜言蜜语,不要的时候可以很冷血。很奇怪的一种倒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还没有孩子,他那个时候竟然说出了让我改变想法的话。
他要我们的孩子。意思简单,意义却非凡。
代孕女人,何处没有?
可是他说,他要我们的孩子。
我乱了,心乱了,开始升起关于我们的冀望。
我竟然会在独处的时候,想象我们的未来。未来是抽象的,而那个想像,那个他的言语还在耳际的时候,变得很立体。
明明自己不是3D电影A/VATAR的主角,可我就是有一种很立体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我对他的爱,已经是倾泻得可以淹没整个空虚的心灵。
涨满的心,满满都是他的话。我们的孩子,一句比诺言更美丽的话。
“你才狡猾。”我轻轻地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是的,狡猾的人,一直以来都是他。是他说了那一番让我那么不顾一切失去原则的话,他才是最狡猾的匪徒。
他专门偷取像我这样的女人的心,使得我心甘情愿载在他的手上
小心翼翼地钻进他的怀里,我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心跳,是直接透过肌肤传进我的耳里,沉稳又好听。我欣赏着美妙的旋律,合上眼睛,以他的温暖当被窝。
很多次类似的关系,都不曾让我这般迷恋。
“哦?那我要更狡猾一点”他张臂,把我深深地拥进怀里,直到我们的贴近,再也找不到缝隙。
原来他醒了。
幸福地闭上眼睛,我不想把这难得的一刻消费在多余的言语上。
此时,只有静谧,才能填满与给予我足够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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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真的可以弥补即将遗失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