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7日 20:06
诱/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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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从前的你避我唯恐不及,不是吗?”他蹲下,强自挣开我的手。
“不要跟我说从前,是你,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要像现实的电视剧抑或是小说里的坏男人一样,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我温暖?都是你,你这个坏蛋,大坏蛋”我跪坐在地上,脚掌已经湿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能力。
“把衣服穿上,是谁教你这样随便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的?”他抱着我,把我脱掉的衣物一件件地重新套上。
舒琪,也是这样被一个男人把衣服一件一件地套上吗?当时访问她的娱乐版并没有这样的震撼报道,而现实生活里的她,虽然美丽妖娆,依然单身。
“不要,够了,如果不爱我,如果注定要离开,就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好不好?你滚,你给我滚”我抬起手,阻止了他的好意。
他的好意,我领受不起,他对我越好,我的只会越堕落沉迷。强制地把裙子重新套在我的身上后,他把我放在床上。
蹲下,他继续扮演着医者的角色,为我换掉已经红了一大片的纱布。伤口与空气接触的瞬间,疼痛便排山倒海地袭来,以海啸地震的强大袭击我的意志。
“既然怕痛怕流血,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自己,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的动机幼稚得可笑。”他毒舌不改,与那个遥远的从前那般喜欢以言语伤人。
我抓紧床单,睁开眼睛,视线犀利地扫向那个落井下石的男人。
“痛吗?看着你流血,我的心竟然还有感觉。”他说什么?我的不爽,被浇灭。
惨了,这一次一定失血过多到幻听来了。望着他的羞涩笑容,我有种欺负阳光男孩的愧疚。
这
看着他低头,抬起的手,不好意思地放下,我吞了吞口水,忽然觉得脚掌已经愈合。重新换上一条干净的纱布后,他扬高剪刀,一刀剪断纱布,下手毫不留情。
把剪刀放下,他站了起来,高大的黑影还是给我不少压迫。
“你要干嘛?我警,警”告字还没说出口,他就拉开我的裙脚,下手比拿起剪刀的时候更加毫不犹豫。
低头,他垂脸,把脸停到我的大腿处。在大腿上,他放弃了前进。一个低头,一个轻轻地碰触,把一个没有心理准备的我击得哆嗦。
他在吻我的伤口,那道为了帮她恢复完美的疤痕。
缓缓地,他把脸移开,然后像个明星模特儿那样,就直接在我面前脱衣服。
“喂,我说,是谁教你,这么随便在女人”嘴巴被封住,他的吻,层递般的突然。这在玩突击吗?他这样明明就是不按牌理出牌,乱乱来嘛。
好啦,我最多以后会多思考不去抄袭他的句子嘛。
“你会嫌弃我吗?这道疤痕,很丑,对不对?”他抓住我的手,往他的大腿上探去。我敛下激烈的心跳,定定地注视他的疤痕。
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我的皮
“家城”我懊悔又愧疚,恨不得承受伤害的是自己。
“我太爱美了,两个月里,我根本不敢面对自己,你知道吗?我恨你,恨你入骨的同时,也情不自禁地连同思念一起去恨你。”手停在他的凸出的疤痕上,我的泪水,被他的言语给彻底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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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恕,是否比伤害更容易?
唐家城,原谅陈日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