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12月31日 08:04
我想他,比想我自己来得多。
这一切,我一直都很抗拒承认。
“无论我相不相信?在你把我推开的那一刻,我对你的信任已经死了。我已经很仁慈的了,而你却一次次地践踏我的仁慈,一次次地伤害我。”他拉开步伐,把手臂自我的掌心里抽离。
“我没有!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是她自己要跌到的,再说我并不知道她怀孕”
“城,好痛,真的好痛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我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他怎么样了”声声的呻吟,把我的心拉入谷底。
她是故意的,故意制造这些意外,为了就是彻底毁灭我在他眼中的形象。她要把自己塑造成完美的女人,所以只好牺牲我,把所有的邪恶往我身上搁。
“灵,嘘,不要说话,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的。”他的安慰,夹杂了紧张。
他的安慰,也逐渐地把我拉回那一次的巨痛中。
那时候,他不在我的身旁,他没有这么安慰我。
女人就是这样,喜欢较量比较,尽管状况有所不同。
“我也这么痛过,你知道吗?我甚至想过要死,痛苦的人不只是你一个,家城,当你在外国疗伤的时候,我在这里也受伤了。”受的不单是肉体上的伤,心灵上的创伤更为严重。
“所以呢?还要继续演戏,以自己应该感到欣慰的意外博取我的同情?那个孩子,死不足惜,不是吗?”他的脚步,没有随着声音停下。
“他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想再次拉住他,却被他一把甩开。
“残忍?要比残忍,我这个一向自认与被认残忍的男人,远远不及你。我警告你,要是灵与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不要活了。”他像个死神,正在预告我的死期。
停下脚步,看着他穿过大门,我走下去的勇气,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