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够了没有？！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要是小城有什么事，啊，你要怎么赔我？”第一百零一次，我的身体被一个接近崩溃边缘的女人摇晃着。

唐老夫人，高高在上的她，竟然也有失控尖叫害怕惶恐的一天？我认命地任由她的宣泄，因为除了这样，我实在想不到我应该还能有什么捍卫的反应与立场。

松手，一个巴掌就这样扫了过来。红肿又烫热的脸颊，却激荡不起心里死灰的漠然。

“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语出狂言，唐老夫人不再淑女，不再是凡是女人都会崇拜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那场车祸差点毁了小城？你这个祸害，害死了自己的哥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来害小城？你凭什么推他？你是谁呀？！”又是一巴掌，脸颊被她毫不留情地摧残着。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滚，为什么还要那么厚脸皮，不请自来重新接近小城？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一样那么贪得无厌！”她最后重重的一巴掌，把我甩到冰冷的地面上。

嘴角溢血，捂着嘴，我重新站起来，走到一身狼狈的唐老夫人面前。

一滩血迹，清楚地烙印在她暗紫色的小洋装上。

那是属于他的血迹。它曾经也这么染红过我的衣物与视线，如同高级染料一样，永远也不会有褪去的可能。

“打我吧，如果你觉得难过的话，你就打我呀，夫人，打我”抓起她的手，我器械地以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去。

这样，就能减轻罪孽吗？

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