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12月13日 20:05
没有在刚才就把汤匙放下,那么现在的我一定会大惊小怪地失手把那精致的汤匙给摔碎了吧?
我按下得知一个女人私隐的激动,表情僵化。
“宇龙,是您的儿子?”只有这个可能,也只有这个真相,是可以解释她对我的不同。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以男人为生的男人,是不可能会贸然收留一个与她毫无瓜葛的女人。
刚开始的疑惑,在这一刻,得到完整的诠释。
每一个行动的背后,果然藏着某某特定的动机。
“是,他是我在未成年时生下的儿子,呵呵,他都长这么大了。”欣慰的伪装,是不是辛酸的证明?
未成年,是一个青春洋溢的时期吧?
她竟然在那段少年追逐梦想的时期诞下了一个孩子?
手不由自主地伸前,我握紧了那只放在桌上的冰冷小手。花姐的手,没有我想像中的滑腻
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我第一次看见没有我想像中坚强的花姐。此刻的她,浓妆点缀过的五官,释放了一股女人的伤感。
她扭曲着脸,双唇是强迫性质的扯开。
晶莹的泪珠,蜿蜒,像条怎么也断不了的珍珠。
珍珠的实质,却不再是单纯的纯粹
她压抑着,然后反握我的手。
“爱爱,我知道我做这样的要求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能怎么样了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她没有抹去不断在她浓妆上蜿蜒而下的泪水,红润的唇瓣在张合的瞬间,颤抖了。
在我还来不及回应的时候,她松开我的手,捂着嘴巴,转过身,开门,冲了出去。
我也站起,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慢慢的,背脊发凉的我,头重脚轻得像个被完全抽去灵魂的空躯,跟着那在石灰地上形成的血路,走到那间坐落在走廊深处被紧紧关上的浴室——
明日,也是三更,继续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