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11月29日 09:00
那么多钱,应该很光明才是啊。
“我警告你,别以为你能住这里留在我的身旁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寂寞的伴侣罢了。”说完,他一把甩开我的手,甩得我的手好像有种忽然断了的感觉似的。
转过脸,我面对着那一幅幅挂在墙上的素描,第一次,悲从中来。
从来,没有人这么侮辱过我,也从来,我不曾那么难以下台。明明知道这是我给他的破败印象,但我仅剩的自尊却危险地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从此,面对他,我更加地小心与谨慎了。
他的禁忌,我不敢再踩,也无力再踩。
“你的咖啡很好喝呢,我喝到了里面满满的心意。”从回忆中抽身而出,我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咖啡不知什么时候被取走。
一只舌头,顽皮地伸了出来,来来回回地舔着沾黑的白。
他在干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那里涂满了药水!”那些止血消毒药水,他竟然舔进嘴里?
伸出左手托起他的头,我看着嘴角残留着黑色液体的他。
他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所以想早日抛弃我到天堂去报到?那些药水只能外敷,不能内饮啊。
“我就是喜欢这种滋味,这咖啡加起你的血的味道,是我从来不曾喝过的美味也。”他感兴趣地说道,伸出拇指擦了擦我流泻而下的泪水。
“是不是很烫?是谁要你捧这么一杯热咖啡的?告诉我,我一定要好好”倾身,我主动贴上他开开合合的薄唇。
不知明的苦味,夹杂着腥味与药味,淹没了我的嗅觉。
眼角余光,扫过他那没有戴上任何饰物的十指。
很近的距离,使我看得极为清楚。
那玫象征着承诺与婚姻的戒指,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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